杂家想要这份从龙之功,自然也要接受失败的风险。
天上又岂能掉馅饼呼?如果你只看利益,不看风险,长此以往,取死之道也。”
“干爹,孩儿铭记于心。”
秦桧轻轻摸了摸秦熺的脑袋。
“好孩子。”
而胡图图这边,他正一脸颓废的瘫坐在王座上,往日最爱吃的葡萄。
此时也味同嚼蜡。
“让你们去请王爷爷,怎么半天了还没信!”
议事厅的大臣们齐刷刷的跪成了一片。
“请殿下恕罪。”
胡图图一把掀翻了桌子上的果盘,怒吼道:
“都是些酒囊饭桶,你们还没有一个太监有担当,都给我滚!”
大臣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齐声道:
“臣等告退。”
眼看这些大臣们竟然真的打算溜,胡图图气的满脸通红。
他伸手指着下面的大臣们就是一顿破口大骂,疯狂输出。
直到嗓子都有些沙哑了,他才气喘吁吁的坐了下来。
“殿下,喝点水吧。”
“我现在哪有什么心情喝水,对了,伯温先生呢?他的病还没有好吗?”
“回殿下,听闻他是得了重病,已经卧床三个月有余了。”
胡图图沉默了一会,说道:
“去,把先生请来。”
“可……殿下,他下不了床呀。”
“你们不会把整张床都搬来吗!还不快去,见不到先生,我要你们的狗命!”
“是,殿下。”
几个太监带着门口的守卫,脚步的匆匆的跑了出去。
不一会,竟真的搬来了一张硕大的双人床。
只见刘伯温微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床上,面庞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他时而眉头微蹙,时而重重地喘气,仿佛正经受着病痛的折磨。
直到双人床落地,才将他惊醒,他有些恍惚的睁开眼睛,强撑着身体,艰难的朝着胡图图行礼。
“臣身染重疾,请殿下恕臣,不能行全礼。”
胡图图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难道他真的病重了,不是装的。’
“伯温先生言重了,见先生病重,本王痛心疾首。”
说着,胡图图假装抹了抹眼泪,却完全没有起身过来查看的意思。
毕竟谁知道刘伯温得的什么病,又传不传染呢,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胡图图当然不会冒这个险。
他擦了半天的眼泪,也不见刘伯温表态,暗骂此人不识抬举。
正欲发火,抬头就见刘伯温闭上了眼睛。
胡图图吓了一跳,‘先生不会嘎了吧?’
“先生,先生。”
刘伯温慢慢的睁开眼睛,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不知,咳咳,殿下,找臣,咳咳,所为何事?”
胡图图听的有些难受,他赶忙问道:
“项昆仑兵指东潼关,请先生救我。”
刘伯温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也对,除了他,也没人会勤王救驾了。
可他是真的要勤王,还是另有打算呢?’
“先生?先生?”
“咳咳,臣不通兵事,除了兵来将挡,咳咳,也没有,咳咳,什么好办法。”
胡图图眼神一暗,眼见刘伯温咳的这么厉害。
挥了挥手,下令道:
“你们几个送先生回去。”
“谢殿下,臣告退。”
离开议事厅的刘伯温,躺在床上望着蔚蓝的天空。
‘秦国,唉~’
几只飞鸟在天空上相遇,它们叽叽喳喳的飞向不同的远方。
‘项昆仑,你会维持太平,还是掀起涛涛乱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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