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也纷纷举起武器,齐声跟喊: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王侯将相宁有……”
“咳咳!”
范增赶忙大声咳嗽,提醒道:
“将军,差不多行了。”
项昆仑心里一惊,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对呀,这口号可不兴喊呀。
不过气氛都烘托到这了,就这样结束,难免有些虎头蛇尾,再加上项昆仑实在是有些嘴痒。
他眼睛一转,挥动着手里的天龙破城戟,戟头直对着京城的方向。
“我以我血荐轩辕,誓要青天换新颜!将士们,回关!”
“遵将军令,全军回关!”
将士们步伐整齐的往营帐处走去,收拾起了辎重。
项昆仑看到将士们有序的退场,长出了一口气。
“亚父,我刚才的表现怎么样?”
范增竖起了大拇指,夸道:
“虽然将军并没有按照我写的檄文,但是文采斐然,气势磅礴,不仅稳定了军心,还鼓舞了士气,我不如也。”
“亚父,过誉了,过誉了,这样我们先回山海关,在讨论下一步的战略部署。”
“然也。”
二十万大军整理好辎重,步兵先行,骑兵断后,浩浩荡荡的朝着山海关退去。
战壕对面的匈奴人看的是一头雾水。
“单于,镇北军撤退了。”
“什么?项莽夫退了?你没看错?”
单于(黑人问号脸.jpg)完全不信这个消息。
他摸了摸腰间弯刀,眼睛眯起,“这才打了几天,项莽夫就退了,这不是他的风格呀。”
随后下令道:“再探!”
“是!”
十分钟后。
“单于,镇北军撤回山海关了,营地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单于理了理身上的狼皮大袄,在营帐里左右踱步,满头的脏辫随着他的走动来回摆动。
他皱着眉头看向沮渠(相当于宰相)。
“右沮渠,(右沮渠偏重于军事管理与战役指挥)你说这项莽夫又搞什么花样?”
带着狗皮帽子的右沮渠,挥了挥手里的鹰毛扇,笑着说道:
“呵呵,小计而。
中原人最喜欢耍阴谋诡计,虽然项莽夫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不足为惧,可范匹夫那个老东西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我看其中必有诈,想来是引蛇出洞,穷寇莫追之计也。”
三只乌鸦嘎嘎嘎的从单于头上飞过。
他一把抽出弯刀,狠狠地砍在桌子上。
“说人话,不然下一刀,就砍你的脑袋!”
右沮渠打了个冷颤,赶忙磕头认罪,头上的狗皮帽掉了,也不敢去捡。
“回…回单于,我看项莽夫是假装撤军,引我军去追击,打我们个埋伏。
他刚才卖力的鼓舞士气,我们虽然听不懂,可想必他们此时士气正盛,我军切不可中了他们的诡计呀。”
单于摸了摸下巴。
“有道理,传我命令,放他们回关,我们静观其变。”
“单于,英明!”
三天后,项昆仑已经跑的没影了,而单于还在跟空气斗智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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