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未哈哈大笑,抚了一把黑黝黝的山羊胡,忽然变了脸,他勃然大怒,指着楚凉墨大骂道:“混账!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呵令衙役把楚凉墨拿下。
衙役被楚凉墨打趴在地,纷纷捂嘴扶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想爬起来再受楚凉墨的一顿毒打。
“饭桶!废物!”刘未气得不行,奈何自己手下可用之人甚少,连能制服这个泼皮浪荡子的人没有!
刘未两步三步走到楚凉墨跟前,低声道:“你是什么东西,敢违抗我?方才你拒捕,对我不敬,就这两条罪状,我足以处你死罪!”
楚凉墨撇了撇眉,“哪条律令有过拒捕死罪,你说说看。”
他依旧一只手牵着苏瑾离,另一只手负在身后,俨然一副傲然风骨,何物都不放眼中的欠揍样。
苏瑾离拽拽楚凉墨的衣袖,轻咳一声,“咳咳,低调点,好歹人家是县令,给人家点面子。”
苏瑾离晓得楚凉墨的性子,他身居高位,素来清高,现下想让楚凉墨对县太爷尊敬些,怕是难
……
“本官定的!”刘未气急败坏,对于楚国律疏他也是个半路出家的二拉子,哪里晓得有没有,有也好没有也罢,这小子跟他对着干,就是入牢的死罪!
“既是入朝做官,就当为百姓造福谋福祉,你倚仗权势贪赃枉法收受贿赂可当得起父母官三字?”楚凉墨温润如玉的声音在衙门内回荡着,振聋发聩。
那堂上挂着金光闪闪的牌匾,明镜高悬这四个大字,仿佛是个嘲讽。
在堂下围观看热闹的百姓议论纷纷,一时衙门里嘈杂声不断。
刘未当官数年,中饱私囊,明里暗里大大小小收了不少钱财,这事百姓都知道。
人是自私的,都是为自己而活,他既是县官,自然是要从中捞油水养家糊口的!
“混账!”刘位脸色一阵青白,从未有人敢如此!
他给旁边当差的捕快使了个眼色,捕快很快跑过来,动作迅速,如一条摇头摆尾的小黑狗。
捕快得到刘未的命令,跑开去寻弓箭手。
楚国人口数量庞大,县令是一县之长,地位高于乡长,为切实保障官员的安全,县长极其以上的官员皆有弓箭手数十名。
刘未贪生怕死,在原有弓箭手的基础上,又购入一批武功高强的弓箭手保护自己。
这样晚上睡觉才能踏实,白天收礼才能放心。
几十名弓箭手在暗处,目标对准楚凉墨和苏瑾离,整装待发。
苏瑾离拉住楚凉墨的袖子,抬头对他低声道:“注意身后。”
楚凉墨道:“嗯。”
隐蔽在周围的弓箭手听刘未的吩咐,只等着刘未的手势,只要刘未一扬手,就立即放箭。
刘未正要抬手指挥,却见黑衣闪过,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指扼住他的脖子。
楚凉墨站在他身后,手下稍一使劲,刘未便能当场毙命。
刚爷要被县令刘未气哭了,哪里来的这么蠢的货!自己的地盘,都被挟持了!
蠢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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