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动试试!”楚凉墨冷冰冰道。
当了土匪头子好些年,杀人抢劫,坏事做尽,是刀口上滚过的人,但即使如此,刚爷身体仍然抖动地厉害。
楚凉墨的手在他脖子致命处,位置刚刚好,稍一用力,刚爷就一命呜呼了。
“好好好,我不动我不动,”刚爷对手下道,“你们也不要动!”
手下一齐叫了声老大,便自觉听话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刚爷哀求道:“公子,你看……我们都不动了,你能不能饶了我一命?”
楚凉墨依旧是冷冷的声音,“能。”
“谢公子,谢公子!”刚爷感激涕零,给一动不动的手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一等楚凉墨放了他,就动手杀了楚凉墨。
谁知楚凉墨不按套路出牌,“现在不能放了你。”
“为啥!”刚爷嗷了一嗓子,眯缝的小眼睛斜来斜去,似乎在寻找逃跑的契机。
“你护我们出此地便可。”不知何时,楚凉墨手中赫然出现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宝剑,抵在刚爷黝黑肥胖的颈圈处。
是人即怕死,尤其是在面临死亡很近的时候。
刚爷配合地点点头,“好好好,大侠,我护送你们出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手下挥手,“滚一边去,给大侠让路!”
刚爷侧着身子走,配合楚凉墨的步伐,生怕那冰凉凉的刀刃割到他的喉咙。
楚凉墨让苏瑾离在前面走,他和刚爷在后头。
后面的属下很是识趣,杵在原地目送老大被人挟持而走。
楚凉墨道:“做这行多少年了?”
刚爷实话实说,“十年了。”
楚凉墨道:“六年前,广南丝绸厂打劫案的妻女,现在如何了?”
六年前,广南丝绸厂的打劫案震惊一时,诺大的丝绸厂被洗劫一空,厂主被残忍杀害,一刀毙命,他的妻子和女儿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件轰动全城的案子在当时闹得人心惶惶,惊恐一时。
自从这件事发生之后,原本夜不闭户的广南,家家户户不到天黑就熄灯睡觉,原本一到夜晚热热闹闹的集市,现在冷冷清清的,既无小贩的叫卖声,也无行人的砍价还价声。
六年前,苏瑾离尚小,但广南丝绸厂抢劫案,她却略有所闻。
她不听话要出府时,母亲便用这抢劫案来吓唬她,说若是出了府,强盗会立即扑过来,抽了你的筋喝了你的血。
她每次都被吓得魂不附体,钻到床底不出来,要母亲哄了又哄才会爬出床底。
山路崎岖不平,地势如刀削斧劈一样,纵横四方。
刚爷等人正是利用这地势,抢劫钱财,杀人掳掠,无往不胜。
听到广南丝绸厂时,刚爷脚步忽然停住了,如同被人点了穴道。
他诧异看着楚凉墨,问道:“你,你是何人?”
六年前的事,大多被人淡忘,外地人,包括部分本地人对此也慢慢淡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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