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龛,相传是古老的旧日支配者与生俱来的伴生神器,后世的神灵大多是仿造其形祭炼各自的神台,却弄了个四不像,不能触及那个禁忌的领域。
赵若竹有了一丝奇异的感应,心中很激动,有了神龛,昔日不可企及的梦想都能实现了。
前世,界海尽头的那个祭司,她若拥有一座神龛,谁敢逼死她?
她的血脉于太古前被誉为圣血,但现在却被视为废脉,心底极其不甘,眼下有了传说中的神龛,自然很振奋。
随着,赵若竹的发威,不久之后,这次百族大会的血脉觉醒仪式也陆陆续续的结束了。
赵若竹四下扫视了一眼,神色间,眉飞色舞,世家子弟们却战战兢兢。
各大家主都害怕她秋后算账,此刻,一齐拥上来,纷纷碘着脸,交口称赞,大发溢美之词。
“感谢你们的赞美,称赞的言语,人人爱听,哪怕是言不由衷,哈。”赵若竹心情正好,没有与他们多计较。
况且只要她一日强盛,谁敢欺辱他们赵阀?
这个乱世,越来越不平静了。血脉者的出现,让这乱局愈发暗流汹涌。
或许,不久之后,继世家、修士两极之后,血脉者将作为第三极登上权力的巅峰。
尽管,他们还未成长起来,却不可小觑,每个人都潜力惊人。
“血脉者,终将沐浴先祖的荣光,继续前行。”不少老人感慨道。
白须老道颔首,赞叹道:“是啊,他们执掌的不单是力量,还有秩序!”
……
赵若竹悄悄塞了一角碎银给马童,让他去把城南的两位公子先接过来,安置下。
“小姐,侯爷那……”马童迟疑道。
赵若竹摆摆手,“没事,我会去说的。”
吩咐仔细后,她自随着亲属回去,一手牵着芹儿,上了另一辆马车。
车水马龙,往赵府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大家都沉默无言。
然而周府那惨烈的一幕依然在每一个人的脑海、心间萦绕、逡巡、徘徊不去。
赵问世是一族之长,当下在宗祠组织了个会议,简单告诫了一下家眷们。
“这段时间,不许生出什么风波。”
“都看好少爷、小姐们,别整天带着往外厮混。”
才就此作罢。
不过,短时间内,这些人只怕也没心思去玩乐了。
赵问世离去前,扫了众人一眼,冷哼一声,径直离去。
赵府的女眷们不明就里,只道侯爷今天的语气有几分冷漠,却不便多言,没有人敢置喙半句。
几位家老对视了眼,冷汗潺潺而下。
赵若竹无奈,老爹的性情过于耿直,难怪容易得罪人。
“都散了吧,安分做好本职工作,别想些有的没的。”
赵若竹出言,安抚了下他们。
人们这时才松了一口气,大小姐是讲道理的,不会因为厌恶某个人,而加以针对。只要自己不犯什么错,这一次,就算是揭过了。
好景不长,作死的大有人在。这一番会议,依然约束不住族人玩乐的心性。
没多久,几位府里的公子哥,二房、三房的大爷、族叔们,有的往永宁乐坊而去,有的来到第二青楼,有的去长乐酒馆。
声色犬马之中,没有什么焦虑是抚不平的。
至于表小姐们却云集在周边的上元道观烧香礼神,祈求平安,保佑家宅。
这段日子,上元道观的红叶灵符可是炙手可热,几乎千金难求。
每个人都希望求购来一道,镇家安宅!
然而,恐怖复苏后。
以黑衣为首的魑魅魍魉,占据了夜间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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