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没有通敌,没有罪,这都是你恶意加害,是有人设计陷害。”白玉兮接着道:“你若真的有证据,怎么不现在拿出来对峙,何必在这里说些没用的话。”
白玉仙提着裙裾,拾阶而上,走上砍头台上,在距离白玉兮三步远的地上停下,平视她道:“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能够命令本王妃?你不过就是个五品县主,现在干扰行刑,是大罪,还想要本王妃拿证据给你,莫不是有了实力,却丢了脑子。
白玉兮眸色稍霁,笑道:“呵呵,你以为这里你说了能算吗?楚王妃!”
她话锋一转,又对上官云阙道:“楚王难道也赞同楚王妃的说法?或是换种说法,楚王是听从楚王妃的安排?”
上官云阙自然不会这样轻易地被激怒,道:“王妃的话并没有错,当然这事也不是我们说了算,可县主已经铸成大错,知法犯法可是大罪,怎么县主只口不提?”
好个楚王,竟然想转移话题,只可惜在场的人,只有寥寥数人是支持他的。
他这说法就算有些跟脚,可也没多大作用。
“我前来京都,就是为了让犯错的人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至于深陷泥潭而不自知,白相是什么样的人,整个大辰国的人都知道,怎么会通敌卖国,有人在这紧要关头,竟然做出诬陷忠臣的事,难不成不需要人来指出。”
她才不会让楚王将概念给换了,重新将话题给扯回来。
“我要看证据,你们说拿不出来,这么大的事,怎么连证据都没有?是心虚,还是说这事本就子虚乌有!”
面对白玉兮平缓而又犀利的言词,楚王一甩王袍,道:“不可理喻,证据已经在刑部收好,怎能轻易拿出,更何况还是给你这个小小的县主看。”
白玉兮双眼微眯,认真打量了楚王一番,“楚王看不起我的身份啊?你以为你能高贵到哪里去,子凭父贵。”
口枪舌战的事,白玉兮不想输给任何敌人,再者她有这个本事说出这样的话。
上官云阙起得脸都红了,白玉兮刚才的话,岂不是在他是无能之辈,只会依靠父皇留下的东西,才有这样的身份。
白玉仙见夫君吃亏,当然不会坐视不管,当即怒视白玉兮道:“你不知好歹,我与楚王好心提醒你,你却像是条疯狗一样胡乱攀咬,竟然还敢置喙皇室的事,也不怕明天这断头台上又多了一个人头。”
白玉兮伸手将额间的发丝撩到耳后,眼神看向不远处骑马而来的皇宫内侍,对她道:“你陷害亲生父亲,不用等上断头台,老天也会让你死无全尸。”
她声音不大,身边的人却都能听清楚。
“圣旨到,玉溪县主,英武侯接旨!”
尖锐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众人回头,就看到被人墙堵在外面的传旨公公和侍卫。
百姓们迅速从两边分开,一位白面无须的胖公公拿着圣旨来到法场前。
他看了看场上的情景,再次大声宣读道:“圣旨下,玉溪县主,英武侯接旨!”
随着夏侯爷跪地接旨,其余人也都跪地迎旨,白玉兮让扶摇注意着,便也与夏侯爷并排而跪,等候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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