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明隐这话,小纪成连忙泼浪鼓似的直摇头,嘴里嘀咕道:“我才不要到树去睡觉呢,我一点儿都不困,我现在就想玩儿,那么高,要去你去,摔下来怎么办。”
明隐左右思量了一下,最后还是无奈的选择了答应孩子,他双手按在小纪成的肩膀,盯着后者那乌溜溜的眼眸沉声开口道:“不树也行,那你就听爹爹的话,留在这里玩儿,其他地方哪儿也不许去,听到了吗。”
见到孩子答应,明隐故意板着的面孔再也绷不住了,他哈哈一笑,将小纪成举起来转了一圈儿,嘴里柔声说道:“不愧是我明隐的孩子,就是识时务,明事理。”
小纪成坐在地一边儿堆着雪人,一边儿望着自己父亲逐渐行远的背影,直到那道身影彻底消失不见,他才缓缓收回了目光。
“不仅仅只有野兔,我还嗅到了獐子身才有的臭味,除此之外,路边的几棵树还有着野猪的牙印,这些畜牲怎么待一块儿去了。”
他的话音刚一落下,一道破空声骤然响起,明隐瞳孔一缩,想也不想就凭着本能将脑袋朝着一侧偏了过去。
明隐扭了扭脖子,面沉如水地盯着一个方向,在他的视线所及之处,一只毛发旺盛的獐子正昂着头颅瞪大眼睛盯着他看,嘴里还时不时地发出一阵刺耳的叫声,像是在嘲弄明隐的狼狈似的。
明隐冷冷的说着狠话,摩拳擦掌的朝着不远处那只獐子走去。
石子儿飞速前进,明隐猛地顿住了脚步,微微侧身将那獐子的攻
势给躲了过去,再次看向那畜牲时,明隐的脸已经多出了不少的笑容,浑身也不知不觉的燥热了起来。
獐子见那人类身手敏捷,几次躲过了自己的攻击,它顿时就变得警惕起来,不敢继续在这里与明隐周旋,扬起四蹄朝着反方向跑去,想要尽快脱离明隐的视线。
明隐弯腰捡起地的弓和箭矢,嘴里轻声自语道。
当猎物、箭矢与视线同时处在一条水平线后,明隐屏息凝神,猛地松开了紧绷着的弓弦。
明隐忽然皱了皱眉头,有些懊恼地低声道:“技艺果真是生疏了么,这第一箭就让我给射偏了。”
“再来一支箭试试,我就不信邪了。”
这一次明隐并没有着急,射出箭矢之前他再三确认了自己跟猎物之间的距离和方位,等到一切都准确无误后,他猛地松开手指,箭矢如同一道流星似的飞了出去。
他刚说完,远处就传来了一声夹杂着痛苦和愤怒的惨叫声,那只原本正在疾驰的獐子毫无征兆地翻滚了起来,直到撞一颗树干它才被迫停了下来。
明隐重新将箭袋和弓弩背在身后,抬脚大步朝着那只受伤的獐子走去。
“本来还以为这趟出来只能够打到几只野兔,没想到竟能遇这么大的一头獐子,真是意外之喜,今儿晚正好拿来给小纪成炖汤
,给他补补身子。”
回去的路明隐又撞见了几只野兔和山鸡,他几次都想取下背的弓箭再打几只野味回去,犹豫了一瞬之后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回到原处后,明隐将死去的獐子撂在一旁,自己则是举目四下打量,寻找着孩子的身影。
“奇怪了,这小王八蛋又跑哪里去了,不是说好了留在这里等我吗,真是麻烦。”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见身后的灌木丛里传来一声微弱的鸟叫声,他微微一愣,转身拨开面前的杂草,睁大眼睛朝里边儿望去。
明隐见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大步朝着小纪成走去,到了身后他忍不住抬手给了后者脑袋一个暴栗,吓得小纪成双手一抖,掌心中的鸟儿顿时摔在了地。
“爹爹,你干嘛打我呀,很疼的。“
明隐好气又好笑地拍了拍衣衫的泥土,望着自家孩子斥责道:“你之前怎么答应爹爹的,说好了留在原地哪儿也不许去,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害我一阵好找。”
明隐一把将那只秃了的鸟儿从小纪成手中夺了过去,嘴里出言恐吓道:“一只毛都掉光了的鸟儿,让爹爹给你生把火烤了算了,正好爹爹刚打完猎也饿了,就当你孝敬我的吧。”
“爹爹,你快把小鸟儿还我,它受伤了,很可怜的,你不要欺负它。”
对此明隐早就司空见惯了,根本不套儿,他将手中的鸟儿抛起来又接住,好整以暇地说道:“谁要欺负它了,爹爹这是要吃了它。”
田园小医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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