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模样,熟悉的声音,分不清楚,到底是因为,她今日来的过分的突然。还是,这幅不同以往的质问,惹的玡,忽然的有些,害怕。
简单的问题,简单到,正如同对错题一般,只消回答一个肯定的是,或者一个否定的不。百分之五十的概率,翻手覆手之间,轻易的该是如同喝水吃饭那般,甚至是不需要经过大脑思考的本能。
不想,却是忽然的,化作了一枚淘气的鱼骨头,好死不死的嵌入了他的喉咙。连累,檀色的唇瓣,蠕动,良久。
“回答我呀,是还是不是?外面人都在传,来了三个人……偏偏,你还要瞒着我是吗?”或许耐心这种东西,于她,早就已经,掉了个干净。再怎么的打扫,也是忍不住,迫不及待的催促。
“你都知道了?”抽噎了下笔挺的鼻梁,锋利的剑眉,似是担待上了千斤的重量,突兀的弯了下去。连累,眼皮下搭,遮掩了大半,眸中的华彩。
“这么说,是真的了?”
“嗯。”点点头,从喉咙口深处,挤出了一枚字眼。声若飞蚊,渺小的甚至,连他自己,都有些,听不真切。
只是,尚罗晓涵,却是还是知道了答案。
上前几步,小小的手儿,不顾形象的扯住了面前尤自皱着眉头的主儿,胸口的衣衫。“玡哥哥,那你还愣着作甚?快些去向父皇说,你要娶我。”
可恶,可恨,都已经,有人要来抢自己了。他倒是好,居然还能够,似是不动如山。
身子如遭雷击,豁然的抬头望去。近在咫尺的容颜,突兀的挂着,两行刺眼的晶莹。
该死,自己,倒是惹的她,哭了。
他不知,自己知不知道,她的答案。正如同一个中了五百万大奖的人,会忍不住的掐自己的面颊几下,来确定,那一串幸运数字,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喉咙滚动,有些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唾沫。“小公主,晓涵……你果真,确定愿意嫁给在下?”
“说什么胡话呢?你忘记了,玡哥哥,你早就已经问过同样的问题。”
“可是,今日向你父皇求亲的人,一个是江南财神之子,富可敌国。一个是邻国王子,前途无量。还有一个有一个权倾朝野的爹,任何一个,都是让在下,哪怕穷其一生,快马加鞭,也难以望其项背。”谈不上相形见绌的自卑,只是,面对那般的优秀的几人,他,唯恐,景物依旧,人事全非。
“可是,他们都不是玡哥哥。”
“嗯?”玡哥哥……
那么的熟悉的称呼,那么的,让自己迷恋的直视的灼热。
化作一枚钟锤,重重的击中了他。
“十三年来,我的答案,从来没有变过。只是不知道,玡哥哥你……”
迫不及待的,堵住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字眼。
够了,足够了,有这般的回答,他,终于是能够确定她对自己的心意。他不怕,让某些刺耳的字句,伤了自己。只是生怕,会惹她难受。“我亦是从未改变,许诺你的,世上最美的嫁衣,这是我出去十三年的准备。”
“那嫁衣……当初说的话,你竟当了真。我还以为,只是说笑……你,却是真的准备好了?”精致的面上,飞过两朵,不正常的红霞。
“嗯,许诺你的,一点一滴,都刻在了这里。”攥起拳头,擂向了自己的心口位置,重重的,起誓。“寻遍了天下,只此一件。暂时,还在工匠那边,做最后的装饰,你要看的话,现在就可以,带你去。”
若是可以,当真是恨不得,剖开了这胸膛的阻隔,好让眼前人,那么的在乎的她,可以看的清楚。那一颗,为她而跳动的心儿。
“呵呵,这个……不急啦。玡哥哥,现在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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