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从心里,他就开始随意地揣度起于倩的身份来。
这个女孩,真的只是大的一名普通女生这么简单?
又是这种眼神,从她考上大,第一次接私活演出起,就经常接受到这种带着某种揣度的眼神来看她。
原本她还在纠结怎么能将自己的声音压沉一些,看上去更真实点,这下,完全就不用装了。
出自她内心的冷然与沉淡,让她说出话,一点都不像是玩笑。
她说:“这个小区虽然门禁严格,但居住在里面的人,也不全然都是房子的主人,也有很多同样是出租出去的,既然是租,必然就流动性就大,前两天住在我楼上楼下的人就连续换了两波,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大家关上门来就是过自己的生活互不相识。但,偏偏楼上的经常晚归,会吵到我,每天晚上都会在楼上楼下蹦跳到深夜或者凌晨,我住在他们中间,不甚其扰,你说,这种情况,不是我故意找理由退租毁约吧?实在是”
于倩双手一摊,表示很遗憾。这种情况,租赁条约上都清楚地注明着,凡是遇到不知名的骚扰,可以随意退租,有时,甚至还会规定到房东须赔偿租客的换房损失。
当然啦,损失什么的她是不会要的。
毕竟,这只是她临时想到的退租借口,也就是前几天门口遇到的几个醉酒的男女深夜走错了楼层,敲错了门。
钥匙打不开,还用脚狠狠地踢打门板。
幸亏那天她不是一个人在家,还有小白陪着她一起,踢门的动作持续了大约一刻多钟,正准备拿起手机报警,门外的男子就被楼上冲下来的人给托了回去。
一路骂骂咧咧,动静虽然平息,但那天深夜,她和小白也受到了不小惊吓。
自那以后,她就患上了“强迫症”。每次进门,都要检查好几次门锁,生怕哪次疏漏,屋里闯进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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