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可笑!靳村长这是拿自己孙子的命,来开玩笑啊……”
“也不能这么说,我去看过了,那娃儿患的是黄水疮,一碰就传染。别说孩子没救,连家里的大人都危险得很。”
“是啊,我也开了几服药,尝试着把孩子救回来。可惜……娃儿病的太重,我无力回天呐!”
“能让我们几个都束手无策的病,一个小丫头片子,我就不信她能治得好。若是如此,我们这些老家伙,岂不白活了?”
“靳村长是病急乱投医罢了!可怜那男娃,死前还得白白受这趟苦。”
“一个村野丫头,算什么医?我看靳村长是急糊涂了!”
……诸如此类对话,不止存在于几个郎中之间。基本上,所有知道靳宛治病的人,都是这样想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靳宛已在自家和村长家,来回跑了近一个月。
随着她的悉心治疗,小家伙的情况逐日好转。原本都在倒数靳永福死亡日子的人们,心中的诧异也与日俱增。
靳元武夫妇对靳宛露出的笑容,越来越多。在自家秋收空隙中,靳元武偶尔还会到靳宛家的稻田,帮助靳海和大个子收割。
又几天后,靳永福的疮有了结疤的迹象。
直至此时,靳宛才放下心中的大石头。
虽然她表面上很镇定,还跟村长签了字据,即便治不好小家伙也不必负责。
可是再怎么说,摆在她面前的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且不说任务完成与否,会有何后果光是看着小家伙日愈接近死亡,她的心就饱受煎熬。
何况村长全家上下,都期待她能妙手回春,靳宛的压力其实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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