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这句诗说得真是太对了,五更之时天蒙蒙亮,我们读书人就应该早起读书!”
“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这句诗更是说到了点子上,如果不抓紧时间好好读书,努力学习,将来必定后悔曾经虚度光阴。”
“说得没错啊!老夫这不就是后悔莫及了吗?”
冯文士捶胸顿足,不顾形象的大哭起来,很是悲伤。
一些年长的文士也深有感触,望着这首劝学久久不语,纷纷无奈地叹着气。
“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众多读书人在心中默念,紧接着,不约而同的爆发出了一阵掌声,如雷贯耳。
陆鸣同样也深有感触,心想:“这是一首激励诗,既然是我写出来的,那从明天开始,我也要五更即起努力读书,无论如何,我也要争夺今年的茂才,不能松懈!”
“近乎镇国的诗,怕是苏州第一文士也未曾写出吧?”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严卫东顿时脸色惊变,双目中迸发出了怒火,的确,陆鸣这首诗实在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劝学诗,换成是他,绝对写不出来。
可偏偏有人就在这个时候,对严卫东的文名展开了攻击,这简直就是对他的羞辱。
外地来的读书人也跟着起哄:“堂堂苏州第一文士,居然没有写出一首近乎镇国的诗来,这怎么可能呢?”
“如果有写出来的话,肯定会第一时间刊登在文报上,然而文报上并没有关于这件事的任何消息。”
“严文士毕竟是绍明府的人,眼界跟咱们自然不一样,在他们的眼里,咱们只能是县下人啊!”
“幸亏我是县下人,不然咱们的眼界就跟他们一样了,那该有多可怕啊!”
一句句冷嘲热讽攻击着绍明府读书人的内心,一个个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严卫东更是气得咬牙切齿,几乎就要破口大骂,可最后还是忍住没有爆粗。
一旦爆粗,那可不是丢面子的问题,更是毁文名的问题,他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积累出来的名声都毁于一旦。
“陆学才果然名不虚传,竟然写出了近乎镇国的诗,在下佩服,怕是这苏州第一的名号得让给你了”
严卫东一边说着,一边拱手行礼。
“不敢当!我可不敢抢苏州第一,毕竟苏州第一又不是天下第一,在下并不感兴趣。”,陆鸣如此说道。
“你说什么?”
严卫东的脸色难看至极,苏州第一的名号,在陆鸣的眼中居然如此不值一提,这简直就是耻辱!
不把苏州第一放在眼里,也就是不将他放在眼里。
“说得好!苏州第一又不是天下第一,有什么了不起的?要做就做天下第一,那才是真正的了不起!”
“兄台此言说得有道理!苏州第一,那不过是苏州第一而已,如果放在是全国,或者整个圣林大陆呢?别说是陆学才,怕是连状元也排不上名次吧!”
冯文士擦干干眼泪,恭敬的说道:“陆学才胸怀大志,我等自愧不如,今日得见劝学如同恍然大悟,醍醐灌顶,胜读十年之书,请受老夫一拜!”
“冯老文士所言极是,这首劝学当世罕见,请受我们一礼!”
话音一落,众多读书人纷纷向陆鸣作揖行礼,态度十分恭敬,就如同是对待大学士一般。
陆鸣脸色惊变,对于这个情形完全就没有预料,当即说道:“诸位文友,使不得,使不得啊,在下哪里当得起你们如此大礼?使不得!”
“今日见到学才一首劝学,心中佩服的五体投地,不敢有丝毫不敬,孔圣人能拜孩童为师,我们向你行礼又有何妨?”
“就是啊!您是我们见过的最有才华的人,不仅对联好,就连诗词也写得这么棒,而且又是江县大学才,而我们之前却看不起你,认为你是投机取巧我等惭愧啊!”
“我们自以为高人一等,今天我们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狂妄自大,从今以后,在下当五更天早起读书,持之以恒,定不会忘了那句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陆鸣脸色一征,向后退了三步,对着大家深施一礼:“承蒙诸位厚爱,小生感激不尽!”
“学才客气了!”
众多读书人心悦诚服,没有人敢生出半点的小瞧之心。
“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此句定然流传千古!”,冯文士坚定的开口。
“冯老文士,别再为虚度光阴而后悔了,此时大彻大悟并不算晚!”,陆鸣说道。
“说得对,老夫知道了。”,冯文士点点头。
一名读书人说道:“话说回来,既然陆学才已经诗成鸣州,近乎镇国,理应排在文会的魁首,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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