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些事情只有花凌肆知道。
一开始是喝酒,后来是赌博,他父亲每次输了钱回家就会拿棍子打他,碎木头渣子嵌进了肉里,时安自己划开了皮肤挑出来,不管有多少血都能自己咬着牙咽下去,这些,便是时安童年的家常便饭。
他最庆幸的事情,就是哥哥早一步离开了这个地狱。
所以这些事情,时寸都一概不知,因为再一次见到弟弟的时候,时安是被花凌肆领回家的,那个时候的时安完好无损……想来应该是养好了才回来的。
“时寸,我问你,你们都这么痛恨你们的父亲,后来应该有想过,要回去杀了他吧?”
叶梓汐抱着一杯奶茶,吸溜溜的喝,还是热的。
白陌真是个自我矛盾的老父亲,又不想让她在这么高又冷的地方看着,又一边马不停蹄地给她加衣服送毯子,买奶茶。
“是回去过,那个时候他好像已经死了,在赌这个字上,哪怕我们不去杀他,他也注定活不成。”
“不对哦”少女笑了,转过头看向他,问道:
“还记得你们进入花家的条件吗?要血祭哦”
杀一条命,换一次蜕变。
时寸呼吸一滞,他记得自己当时杀了一条很凶猛的野狗,才被准许收纳……那时安杀了什么?
“你猜的没错,他杀了你们的父亲,时寸有没有觉得他很棒啊?”
她认准的小可爱,真的很棒。
“所以,你们现在出任务的那些疼,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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