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某人这种眼神，唐晚怼人的心就又蠢蠢欲动了。

因为司南渊的眼神就像是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她真的比之前更笨了一样。

哼，怎么可能！

“就算是真的那又怎样？陷入爱情的又不止我一个，就算会变笨，你也跑不了，要笨也是咱们俩一起笨！不过能和堂堂渊主一起变笨，怎么想都觉得是我赚了！”

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从司南渊的喉咙中溢出。

某人在抖小机灵的时候，永远是大脑转的最快的时候。

“你确定真的要和我相比？”

“怎么？谁怕谁？”

“我是不怕，就是觉得你会怕。因为如果智商一直减少，总有一天你的会先变成零，到时恐怕你又吵着要我分你一半才肯乖乖听话了。”

“怎么？那你分不分？”唐晚下巴一扬，说的特别理直气壮。

就好像这是什么天经地义的事情一样。

可司南渊偏偏就爱她被他惯出来的这幅理直气壮的模样。

“分。”他轻笑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刮过她娇小的鼻尖，“你想要的，我什么时候没有满足过你？嗯？”

唐晚当然知道司南渊会这么回答，于是赶紧借着他的这句话，继续要答案，“我刚才的问题你就没有回答我呀，快说，老实交代！”

司南渊静默几秒，注视着她的双眼，沉沉的开了口。

“这又有什么悬念可言？你看到的记忆碎片，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你重生前所经历过的，那不管你怎么重生，我仍然是我，对你的爱也始终不会变。”

“而上辈子和这辈子的准备又是相同的，那心意不变，我想对你的说的话应该也是没有变化的。”

“所以我只是把我这辈子想站在这里对你说的，告诉你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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