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要。”
反复抚摸、端详了神器忍刀好久,旗木卡卡西才恋恋不舍的将视线从刀身上移开。
他很喜欢这柄忍刀,但碍于这柄忍刀的实际价值,旗木卡卡西只能忍痛拒绝。
开玩笑,他父亲旗木朔茂手里的忍刀“白牙”,他平日里不知道见过多少次,而且也经常用“白牙”练习旗木家的祖传忍刀术。
说实话,被旗木朔茂奉为珍宝的忍刀“白牙”,旗木卡卡西都感觉比不上他手里的这柄不知名忍刀。
这柄忍刀刀身细长,在刀身中间部位还留有血槽,外形不仅美观,杀伤力也十足。
而且打造这柄忍刀的用料很讲究,在兼顾锋利、坚硬的同时,刀身韧性也极为出色,无论是挥砍还是劈刺,能跟这把忍刀正面硬刚的忍具少之又少。
最关键的,旗木卡卡西能感觉到,这柄忍刀在查克拉导性上十分优秀,不输于他父亲手中的忍刀“白牙”。
不过如此优秀卓绝的一柄忍刀,旗木卡卡西从来没有听到过它的名字,仿佛它以前根本没有存在过一样。
同时,旗木卡卡西心中也泛起了嘀咕,如此神器为什么会出现在滕川洋介家里。
“是你不喜欢它吗?”
滕川洋介似是没有看出旗木卡卡西目中带着的疑惑与审视,有些失落的问了一句。
“不,我很喜欢,但正因为喜欢,我才不能要。”
“为什么?”滕川洋介挠了挠头,“这是我能拿出来最好的礼物了……”
“礼物?”
旗木卡卡西一愣,心中有些感动,“你恐怕不知道这柄忍刀的具体价值,如果知道的话……你就不会轻易送人了。”
“不,跟朋友比起来,这柄忍刀无论是何价值,我都会送给你。”
“这……”
旗木卡卡西现在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能先岔开话题,询问这柄忍刀的来历。
“你说它啊。”
滕川洋介脸上露出追忆之色,“这柄忍刀是在我三岁生日那天,我母亲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抱歉,我不该问的。”
旗木卡卡西一脸歉意的看着滕川洋介,他对滕川洋介的身世略知一二,觉得自己的问题勾起了他的伤心事。
“既然是阿姨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我就更不能要了。”
再次拒绝,旗木卡卡西又凭借着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将忍刀重新塞回了滕川洋介手里。
“没关系的卡卡西,因为我母亲曾经说过,这柄忍刀不适合我。”
“不适合你?”
旗木卡卡西的目光重新放到了那柄闪着寒光的神器忍刀上,而后抬头看了看滕川洋介,“它的确不适合你。”
有些扎心,但滕川洋介觉得无所谓。
反正铺垫已经完成,该到图穷匕见的时候了。
“哈哈,我也这么觉得。”
滕川洋介依旧憨厚的挠着头,“我母亲当时嘱咐我,说她如果不在了,就让我将这柄忍刀赠予给未来能成为我挚友的人。”
“而你,旗木卡卡西,就是我母亲说的那个人。”
“我……挚友吗?”
旗木卡卡西指着自己,脸上有些不可置信。
他觉得两人的进展速度有些快,而且从来没有经受过这种阵仗的旗木卡卡西,也顿感手足无措。
说实话,他虽然对滕川洋介的感官有了很大的变化,也觉得滕川洋介是一位值得结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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