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看罢金宇飞送来的铁镖信件之后,当即决定,一定要将天行剑寻回,这段时间,连日来都被雁翎宫风怜影等人的事情,搅得无暇多想,亦抽不出手来寻剑。
“呆子!你要去寻剑么?”看着莫白凝重的表情,楚莹莹轻言问道。
虽然她每次都将莫白叫做呆子,但她心里从为把他当成这样,尽管莫白性情木讷,有些不解风情,她始终觉得自己亏欠了他,让他服下食情蛊,无疑连累了他的一生。
听言,莫白点头答是,然而这苍茫大地,偌大的江湖,寻找起来,谈何容易。
当即写道:“找回天行剑并非易事,江湖凶险,我一个人去就好了!”言下之意便是,让楚莹莹留下,自己只身前往。
楚莹莹放下手中鞭子,随即说道:“怎么?你就这么想撇开我啊!”
“楚姑娘你不要误会,我没有要撇开你的意思,这寻找天行剑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看着楚莹莹有些小家子气,当即写道。
看罢楚莹莹噗哧一声娇笑,接着说道:“你中了我的蛊毒,这辈子休想丢下我,再说就你这个木脑壳,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江湖凶险,没我在身边,被人算计,谁来帮你解围啊!”
听言,莫白暗自想了想,她用毒解毒乃是一把好手,有她在身边,起码再不用怕有人对自己下毒了,随即,对着楚莹莹点了点头,示意答应。
随后,两人匆匆打点了行装,走出药庐,踏上了寻剑之路。
时之荏苒,韶华何在。
寻访月余下来,丝毫没有天行剑的消息。
这天两人风尘仆仆地来到了一个小镇上,镇子的前头立着一个高约丈余的牌坊,上面工整地刻着小楼集三个大篆,集市上的行人郁郁葱葱,处处透着古古香的平静,小贩的吆喝,不失为这镇上一道特殊的风景。
此镇地处南方一个偏远的小县城,由于地处偏僻,所以连年的战火并未蔓延到此,小镇上的人们都过着自给自足的田园生活,偶有富余,便拿到这集镇上来赶圩,换些银钱。
镇子的一头高挂着一个布幌,上面写着一个很醒眼的当字,有当无类,只是今天这家当铺前围着许多人,他们并不是来典当的客人,而是来此看热闹的。
当铺的伙计正大声地吆喝着什么,周围观看的行人纷纷指指点点地,好不热闹,楚莹莹连日来的舟车劳顿,让她看到这个场面,有些高兴起来,连忙拉着莫白,紧催急赶地跑了过来。
莫白见连日来毫无天行剑的消息,身心俱疲,根本无心赶凑这等闲事,被楚莹莹一味的拉扯着,无奈只得跟着过来,才一靠近人群,便听见有人议论道:“这天行剑是个什么东西?于掌柜竟然把它搬出这么高的价钱来卖?”
听言莫白不由抬眼看了看这家当铺的招牌,于家典当行,想必这家主人姓于,而刚刚人群中有人议论天行剑之类的话题,连日来,正苦于杳无音信,莫白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而此时,楚莹莹拼尽全力才挤到最前排,看着那当铺伙计正手拿着一把剑吆喝着,她定睛细看,此剑非别,正是她与莫白连日苦寻的天行剑,当即一把从那伙计手中夺了过来。
“姑娘,你看中了这把剑,那就请付钱吧!”那名伙计见手中的宝剑,嗖地一声便被人夺了去,当即一阵错愕,盏茶时间才回过神来,看着楚莹莹手里拿着它,当即客气地说道。
“你说什么?付钱?我还没找你麻烦呢,你还敢开口问我要钱!”楚莹莹夺过了天行剑正准备离开,不料被那伙计问着要钱,立时蛮横了起来。
那伙计看见楚莹莹转身就走,当即连忙上前拖住了她,还是一脸和气地说道:“姑娘,这剑是拿来卖的,既然姑娘你买了,那就把钱付了吧!”
这是店内走出来一人,这人衣着干净,步子沉稳,显然是这当铺的掌柜,一脸的铜臭相,听见了门外的喧闹之声,这才着急忙慌地走了出来。
看着伙计与一位姑娘拉扯起来,当即连忙上前。说道:“让你出来拍卖,你怎么跟个姑娘家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将那伙计好一顿训斥,随后便示意让他退下,那掌柜挡在楚莹莹前面,和声说道:“姑娘,敝号日前收到一个客人的当货,如今已经过了赎当的期限,这期当货便成了死当,这剑乃是兵器,是不祥之物,故而今天在此拍卖,既然姑娘相中了此剑,那还是请姑娘把应付的钱款付了吧!”
“什么?你竟敢说这天行剑是不祥之物,你可知道它的份量有多重么!”小镇上的百姓大多都不是武林中人,当然不识得这天行剑的宝贵之处。
“这!这个小可还真不清楚,姑娘说来说去,你还是把钱付了,我这还得做生意呢!”那个掌柜又一次催促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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