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烈雄摇头:“我只是在笑,我们这一生原来是如此的可笑。艳霞,你有没有想过离婚这件事?”
“离婚?!“
“嗯。”柏烈雄点头,“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很可怜,也很可笑吗?”
“早三十多年前,你不觉得可怜可笑?”陈艳霞嗤之以鼻。“柏烈雄,你不觉得自己很自私吗?“
柏烈雄一愣。
“别说我是个心机女人。早在我们结婚前,我已经给过你机会拒绝。你还记得当时我是怎么对你的说。我说,我可以接受你爱另一个女人的事实。但我做不到与她和平共处。所以,要么你把她送走,从此断绝关系。要么,我跟她相处,我一定不会让她好受的。可是最后你却贪心地想要享齐人之福。那么,我也不必再委屈自己了。”
柏烈雄苦闷地闭上了眼。妻子说得很对,说到底就是他一个人的错。他错在了太贪心,错在了太高估自己。
陈艳霞站了起来,鄙视了他一眼,便无声地返回卧室。
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看着妻子上楼的背影。空荡荡的房子,奢华的装饰,却掩饰不了他的孤寂。
阮心蕾出院了。
过了一百天,他们又为两个孩子举行了百日宴。
只邀请了一些最亲密的好友亲人一会。
郭爱兰手里抱着小妹妹,外公手里抱着小哥哥,大家都欢笑不已。
所谓金不笑,银不知,手抱孩儿笑哈哈。
柏炫明对顾名思道:“有了女儿才知道,你那提心吊胆的劲儿打哪来了。”
顾名思一笑,“明白就好。”
“大家以后,多多交流。”
“儿子嘛,交流不多,就由他们自生自灭好了。可是女儿不同,要贵养着。”
“对,对,对。”
两个男人在一边兴高采列地交流起来。他们的妻子只觉得好笑不已。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