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你……我的……”
王根低着头似泣似笑,却不敢使出太大的力气说话。
一旁的郑海看着王根此刻的样子都跳了跳眼皮,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陈子鸣松开手,王根整个人瞬间往下一沉,极为标准的一字马展示出来,顺便还带着蛋碎的声音,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下面,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陈子鸣面无表情,冷笑一声踩着王根的腿慢慢走向郑海。
“啊……疼,陈子鸣,求你了,疼,别……快拿走,求你了,求求你……呵……呵……”
脚落在王根腿上的时候,陈子鸣没有丝毫保留,反而还刻意用力蹂躏。
钻心的疼痛在自己的下身和腿上传来,刹那间王根的泪水肆意而开,也顾不得面子,半推半抱地抓着陈子鸣的裤腿求饶着。
陈子鸣幽幽看了一眼王根,此刻心里煞是觉得好笑,不带丝毫怜悯一脚将王根踢开。
雨姑捂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子鸣,这个样子的陈子鸣和雨姑以前所认识的有些不一样,可确实是同一个人,然而那种……面对所恶之人毫不留情的样子,雨姑还是第一次看到。
如此冷酷的陈子鸣,从他身上散发而出的气息不由让雨姑也有些害怕起来。
“二伯,三年不见,在家里可好?”
年幼时父亲便离陈子鸣而去,每每问起母亲也总是不多言,后来开了知识,知道父亲已经逝去,可是再问母亲时,母亲依然搪塞自己,直到方才,陈子鸣才发觉自己父亲的逝去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虽然都叫自己的母亲陈家小妹,只不过是自己母亲在郑家也是最小的一个,而自己的父亲在老陈家也是最小的一辈,嫁过来之后妇从夫姓,所以才叫小妹的。
说起老陈家,陈子鸣自己也是不愿提及,真的大伯陈家老大早年下煤矿出了事故死了,二伯由于小时候下河游泳,到现在都不知道尸体在哪里,而自己的父亲在自己记事之前便逝去了。无可奈何之下母亲又把自己带回娘家,从此之后大舅,二舅,幺舅便成了自己的大伯,二伯,幺叔。
“好……这几天家里都好,三鸣子长大了,是个帅小伙儿,比我家那没用的出息多了……”
郑海声音颤抖,看着地上连哭都不敢用力的王根,郑海更是冷汗直流。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有哪里疼么?我们快回去洗洗,你好好休息吧?”
郑海伸出手颤抖着想要把陈子鸣脸上地灰渍擦去,可是陈子鸣脑袋一歪躲了过去。
陈子鸣嘴角的不屑,嘲讽,冷酷,无不让郑海心惊胆战,此刻的陈子鸣更像是气场全开的黑帮老大,一怒之下全帮之人无不颤抖。
“村上说我和堂哥一样考起了大学,只不过我的学校更好,您觉得压了二房的一头,所以一直耿耿于怀。听说我母亲高血压晕倒去了医院,你没有去看她,而是跟别人谋划我家的地,听说,这三年你处处给我母亲下绊子,若不是村上还有明眼人我老家的房子估计都没了,听说我父亲……”
“停!别说了,你别说了!是我混账,是我觉得二房最厉害,有话语权,是我想贪你家的东西,是我,都是我一个人算计的,陈子鸣别忘了我是你二伯,都说血亲情如海,看在我是你二伯的面子上放过我,别打我,也别让我……”
郑海大男人的模样在陈子鸣面前终于崩溃,无形的压力从陈子鸣身上传来,如同一座巨山一样,压得郑海喘不过气。
陈子鸣一连几句话问出,郑海膝盖一软跪了下来,对着陈子鸣连连磕头求饶道。
“住口!”
陈子鸣怒目圆睁,本来只是冷冽的样子在郑海继续假情假意的演技之下也一发不可收拾。
莫名觉得眼前这个跪在地上的人让人愤怒,可是却又无法言表,陈子鸣只能喝停他的言语。
郑海身体一震,双手紧紧扣着地面,手中握满了泥土,微微抬头看着一边已经疼晕的王根更是心神巨颤。
王根保持着一字马的姿态,哪怕晕死过去也没有改变一丁点,不是他不想收腿,而是那种疼已经让他没有了收腿的勇气。
郑海所怕的也正是这一点,陈子鸣的心狠手辣他亲眼所见,虽然不一定也让自己来个一字马,可是来一个别的也足够他喝一壶,更何况旁边还是山崖。
等等,山崖?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