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库管吴天,应该不会是他,他一直怀疑我的身份必定另有所图,怎么可以会出卖我。
那到底是谁?我想了想,却是依然没有头绪。
不是这样的监狱长,我不是什么国民党,更不是北扒子的人,也不是什么派入铁牢房监狱的接头人。
我是良民,如果你喜欢这个京剧红鼻头鬼脸谱,那就送给你。
监狱长李辉很郑重的点了点头:“伪装者?你是不是着那个人死了,你就会来一个死无对证?”
“好了多说无益,空谈始终是纸上谈兵,我们会铁牢房监狱,他估计已经进行了抢救,到了哪里估计他应该苏醒,面对面一对便知。”
回铁牢房监狱的途中,我看像车外有一个人在奔跑。
这个人好像是被枪打中,从别墅上掉下来的那个人。
速度太快,只是转眼间就跑到了车前方,一抬脚化作一道气消失了。
他的脚是悬空的,我有点恐惧。
也许是刚才开枪打伤他,又从别墅二楼掉下来,魂魄离体。
抬走的是人,离开的是魂,人走了掉下来的魂去追体。
很快就回到了铁牢房监狱,现在已经是深夜。
犯人们都已经躺下休息,只有我被教官王峰带上了手铐,跟随监狱长李辉去了卫生室。
卫生室灯火通明,病床上躺着的就是打伤的那个人。
小田少佐坐在距离他很近的凳子上,医护人员拿着手中的托盘往外走。
和我擦肩而过,我看到了托盘内被取出的四颗子弹。
小田少佐示意我过去,我走了过去。
监狱长李辉对病床上包扎好像木乃伊的那个人说道:“周庆利你醒了就好,你看看你认识他不。”
周庆利只是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不认识。
小田少佐摆了摆手:“八嘎,你的不诚实,他叫李鬼你的手下,北扒子的人唐门的门下,就是他。”
监狱长李辉冷笑:“你说吧,让他混入铁牢房监狱,到底和谁接头,你国民党下了什么任务。”
周庆利还是不语,这让小田少佐很恼火:“你的不说,就得死啦死啦地。”
周庆利突然嘿嘿冷笑,张开口拼命的咬舌头。
教官王峰用筷子狠狠撬他的呀,不让他咬舌自尽。
小田少佐愤怒的,啪啪扇他的嘴巴子。
此刻我发现周庆利的手指用力一弹,一个纸条准确的飞进了我的口袋。
这纸条是什么?上面到底写了什么,为什么要给我。
一切都很悬疑,我好奇心真想现在就打开看看。
一声八嘎呀路,把我从想象之中震醒。
监狱长李辉手里那着,一半咬断的红色舌头看了看后,一脸嫌弃的往地上一扔。
“小田少佐,这小子果然够狠,已经死了你看这个小子?”
小田少佐重重的喘了口气,走到我身边掐住我的脖子:“八嘎呀路,他和你死无对证,但是你不要天真的以为这就没事了。”
“带到审讯室,严刑拷打刑讯逼供,我要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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