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白圭指着这个不正经的儿子,笑骂道,这小兔崽子竟然敢嘲讽他老子。
公孙幽笑而不语,骤然提起长枪,握在手中,朝前一刺,枪花绽放,如同一朵朵梅花。
意思不言而喻。
“怎么?你个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想报小时候老子揍你的仇,想都别想,你老子我就不接这茬。
没了理由,怎么……你还想殴打一顿你老子,这可就是不孝了,以后你还想当“白马大将军”,恐怕连仕途都没了。”
公孙白圭看见,先是脸色一变,随即满脸笑意吟吟如同一名友善的大叔,看着执枪对着自己的白衣少年,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父亲,你再想什么尼?我对您有多孝顺,您会不知道,天上地下,儿子对您的孝顺举世无双,连我大哥都差那么一丢丢。
就是切磋切磋,放心,点到为止,绝不打脸!”
公孙幽眼看着自己老爹,一脸正色,拍着胸脯保证,不过周身气机雄厚,与语言极其不符。
“别白日做梦了,你个小兔崽子,老子还不了解你,从小就记仇。
你大哥在你三岁就踢了你屁股一脚,你打不过他,算计他又怕被他时候揍你报复。
等到六岁的时候,就怂恿白马学堂那群小王八蛋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仿造冯家小丫头笔迹,写了一封信。
把你大哥骗到当时我们家后山,套上麻袋,一群人把你大哥揍得鼻青脸肿,那叫一个凄惨。
你大哥又是一个爱面子的人,回来无论你娘怎么哭,怎么问也不说发生了什么,就说摔了一跤,这一跤也摔得太狠了。
过目不忘的本事虽好,也不好。
啧啧,都说聪明人最为大气,可老子知道聪明人最是小气,因为他们记忆力够好,一点小仇,能记一辈子。
这一辈子,遇不到也就罢了,若是遇到了,又有这么一个适合条件,你们从来不介意,顺手挖一个大坑,把人埋了。”
公孙白圭啧啧感叹道,眼神中一副我看透了你的样子,作为从一个士卒摸爬滚打上来还不死的人精,聪明着尼。
公孙幽从小表现出来的智慧,他不敢小觑,这些年来,早慧的儿子和不正经的老子,可没少斗智斗勇。
“唉,老爹啊,你一堂堂威震边疆的太守大人,别那么怂好不好?”
面如冠玉、丰神俊秀的公孙幽眼看自己老子不上当,收起墨龙长枪,一脸鄙夷不屑。
天空中大雪依旧,风寒彻骨,光线渐明,整个锦州城开始热闹起来。
“哈哈,匹夫之勇乃一人敌,唯有兵法韬略才是万人敌,你小子着像了,你老子我又不是大头兵,不用上阵冲锋陷阵。”
公孙白圭见着从小无所不能的儿子吃瘪,心情舒畅,一脸得意洋洋。
“好,你是老子,你说什么都对,不过你也别嫉妒我。
西北凉州王家,有个叫吴金陵的家伙,听说九岁入品,十九岁便是一品金刚境,直追剑神李淳罡,那才是天才!
要不,老爹咱们集结五百骑兵,去北汉砍了他,顺便连四大宗师之一的王绣,刘堰兵,韩崂山也一起砍了。”
公孙幽听闻,没有反驳,反而大大咧咧的说道,口气很大,人很狂。
主要是这个天下庙堂江湖,真没有万人敌,最厉害大约甲子前吴家剑冢也不过九骑灭万骑而已。
后面西蜀剑皇不过拼掉六百骑;剑神李淳罡在广陵江边杀掉两千六百骑。
说完。
“滚!”
公孙幽就收获了一个大大的“gun”。
而身着一身熊皮漆黑大裘,公孙太守没好气看了自己这个混蛋儿子一眼,眼不干为净。
转身朝府邸外走去,几乎每一天都去一次军营,是这位太守大人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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