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化作你的样子活下去,你父亲,他什么都不会知道的。”
这一下可把他彻底唬住了,着急道,“我说...我说”
哽咽了一下道:“我不该拿鞭子抽你,不该把你关起来三年不见日月,不该将你吓唬进百丈峰深处野兽聚集的地方,你放过我吧,求你了永祥,我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么。”洱鄂嘴角抽了一下,挤出一个十分难看的假笑。而且十分嘴贱,到最后了还在打感情牌,虽说伥杉对这个永祥的过去并不上心,但占着人家的身体,便一定要把将麻烦事处理好。
“你知道我们一起长大,还把我折磨三年之久,最后都不放过我的性命,我该如何饶你。”
“不不不,我...我知错了,为...表达歉意,这的东西你随便拿,等回乌氏,还有更多,只要你想要,随便拿,都是你的。”
伥杉愣了一下,乌氏?他听秀儿说过,乌氏镇守朝廷边疆,战功显赫,立了不小的威严,他就奇怪这么一个蛮横无理的人怎么能做的了将军,即使下阶也不够格,原来是有家庭关系,来这里消磨时间来了。
“你可知还有何错。”算了一帐,便该算另一账了。
“不...不知。”洱鄂没想到他还有一出,刚才松了口气的弦又紧绷起来。
“你桌子上,那是什么。”伥杉指着桌子上那踏厚重的银票。
“钱?”洱鄂有些愚钝,除了欺负人什么也不会。
“谁的?”伥杉质问。
“我自己的”
“谁的?”伥杉的眼神愈加冷漠
“......”洱鄂沉默不语,狼狈的坐在地上,他总觉得,说实话会被打,不说实话也会被打。
见洱鄂不说话,伥杉自顾自的在军营中逛了起来,在桌子上摸摸索索,抽出一本厚厚的帐薄,一见那个,洱鄂的脸便黑了许多,伥杉见状,拿起帐薄晃了晃,假装不知情的模样,道:“这是什么。”
“永祥,永祥我求求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别动那本帐薄行么。”
伥杉见状,靠在桌边把玩起帐薄来,道:
“无聊。”
他本想在玩玩这态度狂妄之徒,没想到这么快便认了帐,属实乏味了些。将帐薄一把甩在地上,道:
“这薄上吞的钱财,悉数归还,现在就去,不去,斩了你的头喂狗。”
洱鄂本就是为了这吞的钱财才向谷伥杉求饶,这么一来在百仗崖的几年努力都当打了水漂,还想在挣扎一下,
“永祥...我...”
“不去,加还一倍。”伥杉对恶人,向来蛮不讲理。
“去去去,我去...”洱鄂心中欲哭无泪,这哪里还是那个听他话听的不得了的家仆程永祥,竟为了那群没人要的难民残害自己。
洱鄂出了将军营,依旧是傲慢不已的乌氏·洱鄂大将军,大家都照常对他十分敬畏,甚至不敢抬头看,他带了**个士兵,搬运了不少装银的箱子,直直向难民区走去。
等将军走了,看门的两位士兵才抬起头,看着将军身后那个熟悉的背影议论纷纷。
“喂喂,那个不是贿赂咱们酒钱的小子么,怎么不过两个时辰,就成将军跟班了?”
“就是啊,这小子也太不简单了,早知道当时该少要酒钱,他不会趁机报复咱们吧...”
“...”
“将军装金带银的去难民营做什么...做好事么?”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将军爱欺负他们那可是人人皆知的哈哈哈...哈...真不对劲”
没错,伥杉为了防止这皮厚又狂妄的富家公子偷偷换地方藏匿钱财,要挟着成了洱鄂的贴身跟班,表面照顾洱鄂起居,实则监察洱鄂行踪。
花了大半天,钱财都归还的差不多,难民营的人一直在感谢洱鄂,说他是活菩萨降世,弄得洱鄂十分不习惯,等最后归还阿娘他们家粮饷的时候,伥杉并没有进去,偷偷藏在自己喜欢躺着的大树后面,交代剩下的钱财全部交给他们家,洱鄂不满了,道:
“他们家是有功绩,但剩余的钱财里有很大一部分是我自己的,你这不是在榨干我么?”
伥杉瞪了他一眼,道:
“你在乌氏府不还有很多么,这一片就属他们家贫穷,况且你最喜欺负这家,让你多给些,不过分。”
“可是那是我自己的钱,我小肚鸡肠,不给。”洱鄂本就是个贱嘴皮,一见伥杉好说话便顶嘴,非要找打。
伥杉举起拳头,假装似的打过去,果真把洱鄂给吓了进去。
等了有半个时辰,洱鄂终于出来了,伥杉低头一看,除了正常的赏粮被拿走了,洱鄂的还在自己手中,这时的洱鄂还被泼了一盆脏水,正满嘴臭婆娘臭婆娘的碎骂,大概也就猜到了,怕是秀儿那臭脾气,毕竟阿娘身上一直没好的心口痛便是被这赏粮问题给急出来的,秀儿一直对洱鄂怀恨在心,扭头无奈笑笑,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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