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依依立马找出一套黑色劲装,换上后很是英姿飒爽,有那么一点侠女的味道。
戴上面纱,拿上心爱的银色宝剑,姜依依一个人离开了盐城。
与此同时,陈安之也拿着长刀走出了陈府,没多久就出了城。
出城之后,陈安之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流寇的踪影,感觉有点憋不住,于是找了个稍微隐蔽的树丛,掏出手枪哗啦啦地放水。
正好也来到附近的姜依依,听到声响后,以为有流寇,悄悄摸到树丛后面。
刚转过来就看见一位俊逸男子正微微闭眼,脸上带着一丝陶醉与享受。
姜依依的视线往下,望向水声传来的地方,竟然……
面纱下的俏脸瞬间羞红。
“锵~”
姜依依抽出宝剑,对着正在放水的那玩意斩去,羞愤怒骂:“无耻之徒……”
正陶醉在膀胱释放中的陈安之,被惊得猛然睁眼,紧接着寒光一闪就到了胯下。
来不及拉起裤头,陈安之急忙往后掠起,一手提着裤头一手抓住刀柄。
撒泡尿而已,差点连命根子都没了。
姜依依一剑不中,第二剑再来,非把无耻之徒那玩意切下来不可。
陈安之避开长剑后,定了定神,这才发现偷袭的人是个戴着面纱的女子,玲珑身材、凹凸有致。
他一边避开女子的剑锋,一边快速把裤头系好,怒声道:“住手。你怎能如此不讲理。”
姜依依停下攻击,气得鼓鼓的胸脯起伏不定:“我如何不讲理了?”
陈安之单手拿刀,往后退了几步:“我好好的在这里给花草施肥,你偷窥不止,还出剑伤人,哪里讲理了?”
姜依依气得咬牙切齿,从小到大,除了父亲之外,她连男子的手指都没有碰过,今天却看见了男人那玩意,真是污了双眼:
“光天化日之下,你不去茅房小解,却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还不无耻?”
陈安之指了指四周,反问道:“你看看十里之内哪里有茅房?这里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又怎能说是大庭广众呢?”
姜依依看了眼四野,确实身处在郊外荒野。
人有三急,有时候没办法就得要就地解决。
道理她都懂,可……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恶了,竟然在她面前脱裤子:
“我不管,反正你玷污了我的眼睛,我就要切掉。”
说完提剑再斩。
陈安之长刀在手,却没有出鞘,而是以刀鞘拨开剑锋:“你要觉得我玷污了你的眼睛,让你受到了伤害,大不了你也让我看一眼,让我受一次伤害,这不就打平了么。”
姜依依愣了愣。
让你看一眼?那不是便宜你了么?还能叫伤害?
姜依依更加羞愤,银牙咬得咯咯作响,手中银剑划出一道道剑光,招招不离陈安之胯下。
陈安之不想跟蛮不讲理的女子纠缠不休,连续避开对付长剑,纵身往后急退。
“小贼,别跑,把东西留下。”姜依依不依不饶在后面紧追。
把东西留下?
急退的陈安之感觉胯下一凉,脚下几个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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