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军露出踪迹的情报结论影响下,作为将军的黑炭大蛇已然提高了戒备。
整个花都不说层层戒严,也至少是个外松内紧。
一旦对高级官员动手,是有可能立马引来预测外的强大敌人又或者黑炭堪十郎本人。
故此,罗洛选择了一个距离奉行府不远不近的位置。
这里是奉行府隶属下的巡逻武士与其他地方的巡逻武士戒备圈的交界地。
最为关键的是,罗洛观测到了一队正在路线上的巡逻武士。
里面有一个很熟悉的面孔,收了他那枚金株的武士头目。
‘死神的钱,可是只有死人才能收的安然无恙的。’
罗洛身披隐匿曲光前进,步伐间将声响用缄言过无消弭。
手中飞速替换着雷鸣左轮弹巢内的子弹,统一换成了雷弹。
当距离拉近到合适的地方,巡逻武士们停了下来。
因为他们拦住了一个打更人。
“老伯,一个人啊?”
一个武士打扮的男人笑嘻嘻的抢过了打更人的锣搥:“我们心善,就送你一程吧。”
后者青年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下意识的就像去抢回来,但立马就被另外一个武士对准肚子来了一拳。
打更人痛楚弯腰之际,被剩下四人连拖带拽的拉走一段路。
等到青年从痛苦中缓和过来后,他们哄笑的将铜锣丢在青年面前。
一根木搥在抢锣武士手中转悠,他笑嘻嘻道:“我们慷慨护送你一程,你是不是该掏些钱回报一下?”
刚忍下心中怒意的青年捡起铜锣,听见这句楞在原地。
他眼中怒火满溢,可脑子里闪过的是家中半死不活的妻儿。
要是动起手来,挨打不说,丢了工作他该怎么养妻儿?
现实的顾虑压垮了青年的腰,他不言不语的拿出零碎铜株躬身递过。
后者拿过零碎铜株,有些不满的皱起眉头。
太少了,一顿酒钱都不够。
他下意识看向自己头领,后者蹙眉面露不满。
武士耸耸肩,抬手一指青年:“你不诚心,那就我们自取了。”
言落,刚刚打人的武士立马将青年一拳打翻在地。
哄笑声中,为数六人将他洗了个干净。
片刻后,武士们留下一人持刀威慑欲做反扑的青年打更人。
那些搜刮来的的钱株则是送到了武士头目面前。
他皱眉挑走了里面唯一一枚银株,剩下的则是由其他人分了个干净。
他们对此习以为常,毕竟天天做的事情当然熟络无压力。
只是看着自己头目那嫌弃挑走银株的眼神,终究还是在心里犯嘀咕。
要不是武士头目那个漂亮姐姐在奉行府邸,他们怎么会如此巴结一个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来的武夫。
虽然说队长的拳头也很疼就是了,但花都人一向看不起其他地方的人。
‘似乎有个机会。’
屋檐上的罗洛没有急着动手。
他将杀意收敛,凝神看完了这场戏剧。
很奇怪,明明可以直接抢的,为什么还有如此废周折?
不过也是托这个空档的福,他心中忽然有了一个计划。
一个替代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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