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颇有些奇怪,问道:“杨林哥哥是找我有事么?”
杨林想到,拉不到安道全上山,能拉到张顺上山也是大功一件,于是上前拉住张顺道:“坐下详谈。”
张顺挣脱不开,只得坐下,杨林把从梁山之后的事详细和张顺说了一遍,还特意说了,宋江非常希望张顺一起上梁山共事,已派人去揭阳镇寻张顺,不过张顺既然出现在建康府,那揭阳镇必然要跑空。
张顺低头好好想了想说道:“我也闻过及时雨大名,承蒙宋江哥哥看重,张顺愿意和杨林哥哥上山,只是母亲病重,张顺只希望能医治好母亲,带母亲一同上山。”
张顺其实也受够了和哥哥张横每日在江上唱双簧,假装被打劫,抢夺客商那套把戏,且不说这打劫并非自己本意,而是张横定要这么做,更何况这么继续下去,迟早被抓,若被官府抓到难逃斩首,既然听杨林说梁山是个好去处,而且宋江这么看重自己,那去看看也无妨。
杨林叹道:“可惜安神医沉迷花丛不可自拔,我并无没办法带他上梁山。”
张顺笑道:“这有何难,等治好我母亲病,保管拉安神医一起同上梁山。”
两人当下就一起坐在安道全家中边喝酒边等安道全回来。
许久,安道全满脸春意的回来,除了脚有些打晃,精神却十分抖擞,看到杨林和张顺,开口道:“这位兄弟是?”
张顺忙上前施了个礼道:“请安神医救救我母亲。”
安道全虽说风流,但是医者精神却十分值得称赞,立刻正色道:“你母亲在哪?”
张顺忙答道:“就安置在客栈中。”
安道全顾不上有些被掏空的身子点点头道:“我们现在就去。”
来到客栈,张母正躺在客栈房间的床上痛苦的呻吟,安道全急忙上前查看,又把了把脉,张顺有些紧张,安道全笑道:“无妨,就是背上长了疽,我用针挑破,再上些药,就能痊愈。”
说完就开起药方,杨林对安道全佩服不已,难怪宋江定要让安道全上山,这医术确实精湛。
看完病,安道全有些累了,擦了擦头上的汗道:“今日先给你母亲喝点药,明日我再来施针。”
第二日,客栈中,安道全挑破疽,上了药后拿起药箱道:“你母亲再上三日药就能痊愈,放心吧。”
张顺忙掏出诊金,安道全推过张顺的手说:“诊金杨林付过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杨林估计安道全又是去找李巧奴,看向张顺,张顺安顿好母亲示意杨林一起跟上安道全去看看。
安道全先回了家,放了药箱,随后换了身新衣服出了门,七弯八拐的来到一户人家。
张顺和杨林悄悄跟着后面,看到安道全在这户人家停下了脚步,二人躲在一个角落,免得安道全看见自己。
安道全敲了敲门,没多久,门就打开了,李巧奴亲自给安道全开的门。
安道全上前一把就搂住李巧奴的纤腰,想要亲吻她,李巧奴轻轻打了安道全下,笑道:“昨日还不够啊。”
安道全一脸灿笑道:“如何能够?”哪有往日那德高望重,风度翩翩的样子!
张顺在远处看见这一幕笑着对杨林道:“想不到安神医这么医者仁心,妙手回春的人,也沉迷温柔乡无法往返,果然自古温柔乡就是英雄冢。”
看到两人关上了门,杨林问道:“该怎办?”
张顺笑道:“此处离江边不远,我们进去打晕安神医和那女子全部直接带走,走水路,我的船就在江边,等到了江上,安道全插翅也难飞。”
杨林听到张顺这简单粗暴的办法,既佩服,又无语,自己怎么就不能这么野蛮点呢?
两人刚准备行动,这时又来两人,重重的砸门,于是张顺和杨林又藏起来观望。
不一会,昨日那上门找安道全的虔婆打开了门。
其中一人道:“叫安道全滚出来。”
那虔婆忙道:“安神医不在此地。”
另一人道:“放屁,老子刚刚看他进去不久。”
虔婆叫起屈来。
那人推开虔婆就往里闯,虔婆赶紧上前挡住道:“张大官人好生不讲道理,我家姑娘喜欢安神医,安神医也愿意出银两,你又何苦在这作怪。”
那人一脚踹翻虔婆,和另外一人闯了进去,不一会,里面就传来吵闹和厮打声。
张顺和杨林眼神一亮,对视一下,也闯入那房屋。
房屋内,安道全正被一人摁着狠揍,另一人在那喝骂李巧奴,安道全看到张顺和杨林进来,忙开口道:“兄弟救我。”
杨林上前一拳打向那人,那人赶忙躲开,安道全忙起身躲在杨林身后,小声道:“这人叫截江鬼张旺,那人叫油里鳅孙五,两人专门在江上合伙做杀人劫财的勾当,是实打实的恶人。”
杨林眼中露出杀意,拿出自己的武器一杆短枪,张顺也拿出把短剑。
张旺和孙五在江上专杀人劫财,哪还不知道眼前这二人想要他们的命,随手抄起凳子就打算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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