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自己刚才把北静王打趴下了,现在东林党给北静王找回场子。又用藩王谋反来堵住皇帝的嘴,直接杀中了贾琏的要害。
“嗯!朕看在你平乱五年免去你的差遣,锦衣府堂官指挥使,大内侍卫内指挥使,临时兼任京营节度使,大内侍卫外指挥使。带着王爵和其他闲职回去好好休息吧。”
赵喆突然恢复了微笑,就像抓住了贾琏的死穴,把原来实权差遣全部趁机拿下。解除了兵权在异姓王手中。
首辅施凤来继续上前一拜道:“皇上!如果不杀贾琏,如果给地方藩王一个交代。”
“够了!你西汉杀了削藩大臣,藩王照样造反!你们的心思朕明白的很,朕杀了贾琏,就寒了功臣的心,你们文官天天知道打嘴炮,何时做过正经事,当过正经人,天天玩阴谋诡计,今天整死这个,明整死那人。一群男盗女娼狗东西,朕还不是太昏庸无道!”
赵喆把文官首辅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自己杀了功臣,那屎盆子都在皇帝身上,史书都是文官在写,皇帝想干净都干净不了。
“皇上!臣是为了大夏江山社稷着想,臣只有以死明志!臣去也你们不要拦我!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施凤来准备要撞墙,却没有人拦住他,瞬间尴尬了起来,只装羊癫疯发作,在地上滚来滚去。
贾琏瞬间明白,这老不死的在装疯卖傻。心道:“好一手,帝王权术!先封赏在找借口夺了官职,保留爵位还要让你感恩戴德!”
赵喆大惊失色,道:“贾琏!没事就回家好好保养身体吧!”
贾琏心中一惊,这皇帝是要找借口削掉老子手中兵权,难怪在这找借口。心道:“也好!功高震主!韩信,白起都是不懂帝王心,最后一个被秦昭王毒死,一个被吕后按照刘邦的意思弄死。装死好好活着有什么不好,不用上朝装死,回去养身体,何乐而不为!”
想通了这一切他心中郁闷全部都解决了,现在回荣国府,红楼剧情也开始了。
贾琏投军数年,不知道原来的剧情改变没有,多年未回家。一切随着他征战而来,变得更加诡异。
听到了退朝声,贾琏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一股轻松,出了皇城带着一丝轻松样子。
李嗣手持牙牌,来到身边,笑道:“作为钟鸣鼎食之家,出了两个国公,后辈努力成为以军功封王之人你是第五个。跟着你一起赵苟,赵桓也积累经验,也被封了忠顺乾亲王,一个封了忠顺隆亲王。陛下这次出手,只因为异姓王功劳太大,要打压你一半空间,这是为官之道。”
“多谢!恩相在朝廷举荐,我才得有机会到军营锻炼。恩相以后有什么事情,学生定然会全力以赴。”
贾琏清楚,眼前他封了王,后面又是次辅学生。皇帝不好动首辅,就像打压了他这个刚刚封赏的人。
“最近要学会沉默寡言,最好一直称病不上朝,这皇权和相权之争由来已久。有几个首辅能够当一年的,这皇帝有些上了头。为师明天也要上则子,回家养身体去了,现在局面控制住了,这皇帝想要削藩。这不是自寻死路吗?后面还会用你,投降的哪些将军都封了爵位,不会在启用!那是还会启用你们这些老班底,做一个闲散国公也好!免得整天被皇帝惦记,说不定那一天人头直接被咔嚓了!那就亏大了!”
李嗣一副深紫色官服,虽然上了年纪,快六十岁的老人,但是精神头却是非常好。
“恩师,学生只是当初没有用心读书,也不是读书那一块料,久了就头痛,心亏恩师没有赶我出府,授予我兵法,又教我剑法!让我在战场上无往不利!后面又推荐我去了上林兵院学习三年,这恩情学生会一直铭记在心!”
贾琏内心有些感动,至少在荣国府这种你争我斗府邸,投身于军旅至少不会太尴尬。
“嗯!你和隆亲王,乾亲王要平和相处,这两位王爷以后都是真龙一般的存在。你看皇上立马封了亲王,明天会和北静王干架!”
李嗣眼睛一亮,对于现在来说,皇帝一次封了两科亲兄弟为王。
“难道是皇上不用北静郡王了,还是其他情况?”贾琏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北静郡王,太上皇帝还在世,本来要拉拢以前一些老臣,分化一些人出来,下旨也封了四王为不降级世袭罔替。结果得了恩典后,水溶却联络起了其他三王八公,为这权势都快压过本相了,做为副相能官居一品,也不想当首辅了,你们看东林党搞的乌烟瘴气,为师虽然是次辅第一副相,但是夹在党争之间,实在很难为你说话,北静王不能得罪,东林控制了朝政,为师不得不隐退。当年和第二荣国公一起上过战场,担任经略安抚使,一起守边十年,这交情不是所有人能够比的,为师做过大将,考过榜眼,现在又做了次辅副相,官居一品。就是权利没有首辅大,我已经满足了!这皇帝在位十多年,基本不到三个月就换一个首辅,这是高危职业!为师还想多活两天。”
“现在为师文官之道有家族子弟传承,没想到你读书不成,却继承了为师兵家衣钵!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高兴。也延续了你荣国府武将世家传承,现在退休是最合适不过了!”
李嗣忽然微笑起来,满脸有些红光,事情想通了他心情舒畅了跟多。
“恩师,你这一走!我有些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太深刻了!”贾琏有些不敢信心,李嗣作为次辅副相,只离首辅相位一步之遥,居然选择了退隐。
“这是什么表情,有什么问题,可以来府邸问我!”李嗣看着贾琏有些吃味的眼神,突然又笑道。
“多谢恩师提点!”贾琏抱拳向李嗣一拜。
“回去吧!你也有几年没有回去,爹不疼,娘不爱!也为难了你了!跟着你来的师爷被皇上留下了!”
李嗣突然提示着,看着后面空荡荡的路。
“哎!各有各的机缘,他以举人身份服侍了我五年,现在是他的机遇,能够被皇帝赐予一个官做,那是他的机缘,应该为他感到高兴。不是吗?”
“刚才那么多人都在攻击我,只有他挺身而出,将来一定是一个栋梁之才,不会像东林党人一般动不动就要人命!”
贾琏对于李安的变表现,还是非常满意,至少他没有在战场上白救了李安一条命,这种过命的交情,可不是东林党那那种相互利用,相互攻杀的犬儒。
“你看人没错!这次定然会受到皇上用途,好好回去带着,什么都别做!最后是那种沉迷酒色,心无大志,这才活得久,不然白起和韩信的下场你明白的!为师走了!”
李嗣回头深深看了一眼贾琏,进入了马车后,招手离去。
贾琏没有办法,无奈苦笑一声,去了不远处他从南方雇佣的一个马夫。指明了方向,向着荣国府而去。
数十位兵卫开道行走在前面,鸣锣开道从皇城一直到荣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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