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傻柱,你这煲的是什么?”
“鸡!傻柱!是你偷了我的鸡!”
许大茂指着煲锅,满脸的不可思议,怒气冲天又骂道:“你...你...他娘的,这是咱家下蛋鸡啊!”
何海雨柱把许大茂手打到一旁,骂骂咧咧道:“谁他娘呢,你...你...你什么你,你家有鸡吗?”
“咱家鸡是公社送我的!才搁了一天就没了!傻柱!你赔我鸡!”
“陪你个鸡毛,老子没偷你鸡!”
何雨柱也不干了,自己这偷摸带回领导吃剩下的鸡汤,还成了许大茂家的了。
“好!好啊!你等着!”
许大茂想着动手也打不过这二傻子,便气冲冲的摔门离开了,跑到了院中二大爷家,之前还送过二大爷礼,想必二大爷能够为自己讨回公道。
“什么!竟有此事!院中竟然出贼了,赶快召开院中大会!”
身材肥硕,鬓角斑白的二大爷刘海中拍案而起,大喝一声。
正院,院中场坝已经汇聚了全院二十多户七八十人,层层包围住正中一石桌子。
石桌子四张凳子坐了三人,是院中受人尊敬的老工人,“人称三位大爷”,院中大小事务基本都由这三位主持。
“许大茂,你慢慢说,发生了什么事?”
一大爷易中海缓缓询问道。
许大茂悲愤地说道:“公社不是送了咱家一只下蛋鸡吗,今儿个我放完电影回家,便发现鸡不见了,便四处寻找,结果你猜怎么着......在傻柱锅中炖着呢......”
“什么!”
“咱们院里出小偷了!”
“那这还得了!”
人群中传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训斥声。
“安静,安静,叫傻柱上来。”
一大爷易中海严肃喝了一声。
秦淮如一听,紧张的抓着黑棉裤,又看了看人群中同样害怕的棒梗,眼中闪过一丝惶恐。
“来了来了,嚷嚷啥...囔囔啥呢!”
傻柱抱着手从人群中走到了前方,看着这一幕,人群中的徐恩嘴角微微上扬,低叹道:真是一个傻柱......
一大爷易中海微微皱眉,缓缓开口道:“柱子,我问你,许大茂家的鸡真是你偷的吗?”
“不是。”
何雨柱头扬到一边,否决了。
“你他娘的还狡辩,表面上刚正不阿,背地里却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
许大茂指着何雨柱就开始骂。
何雨柱一手抓住许大茂手一撇,疼得许大茂嗷嗷连叫,嗤笑一声低喝道:“孙子,你骂谁他娘呢!”
“住手,咱院子还有没有王法!”
三大爷阎埠贵一拍桌子呵斥一声。
何雨柱冷哼一声,用力一甩,许大茂退后两步,憋红的脸色渐渐好转咒骂道:“我特么弄死你!”
“大茂住手!”
一大爷易中海呵斥道,这时,二大爷刘海中肃穆道:“那傻柱,你说你那鸡哪儿来的!”
“哪儿来的你甭管,反正不是偷的!”
“我问你哪儿来的!”
刘海中脸色涨红大喝一声。
“偷的!行了吧!”
何雨柱脸色涨红吼道,实在忍受不了这群咄咄逼人的家伙,实在是憋屈,他又不能说是带回领导桌剩下的鸡。
“承认了?”
“真是偷的?”
院中的众人听闻皆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相信得望着傻柱。
“什么叫行了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咱们院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是是是!”
何雨柱拳头紧握,厉声道,别提多憋屈!他这次准备给秦寡妇家棒梗抗下黑锅,罢了,棒梗年纪小,背上小偷的骂名一辈子可就完了。
秦淮如垂下了头,过一会抬起,又盯着何雨柱眼中闪过感激。
“这不结了嘛,何雨柱就是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刘海中站起身形,朗声说道。
“柱子,你糊涂啊,你知不知道...偷是犯法的。”
易中海痛心疾首的指着何雨柱。
“既然是院中所发之事,就在这院中解决,傻柱,何雨柱,道德败坏!品行不端!将受到惩罚…”
易中海话还未说完,便被一道声音打断了。
“等等!”
院中众人突然一愣,缓缓让出了说话之人,而说话之人正是徐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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