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风不善,乃是因教化不明。”
“想要整治社学,应当先典型示范,先远后近,实施奖罚机制!”
“先按照规定筛选社学先生,先免除他们的徭役,再尊重和敬礼他们,不准他们擅自向学生征收课金、鸡米、酒食,以免使人民感到入学是种苦役而设法逃避。”
“同样,为了让百姓们重视社学,可以规定不是社学出来的学生,往后不能进县州府学!”
奉先殿中。
朱标满脸自信,将方中泽所说的计策全部都告知了朱元璋。
朱元璋的脸上更是充满了赞叹:“标儿,你的确是成长了不少啊……”
受到夸奖,朱标自然是开心的。
但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邀功却也是无用。
于是朱标拱手道:“不瞒父皇,其实此策乃是神童方中泽告之于儿臣的……”
“神童?!”
朱元璋坐起了身子,脑海中便浮现出了方中泽那健硕的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稍微缓了过来,微眯着双眼,赞叹道:
“神童不愧是神童,他爹入京之前便是社学先生,教学多年身无分文,必定是良师之典范,恐怕他也是因为其父,所以知晓教育之法……”
朱标闻言,再次拱手道:“父皇,其实儿臣本也是这样想的,可是……”
“可是什么?”朱元璋追问道。
朱标回道:“可是儿臣认为,如今的神童早已不是我们认知中的神童了……”
朱元璋越听越疑惑:“此话怎讲?”
朱标反问道:“父皇,你可有想过,堂堂国子司业周斌,居然会将仅仅十岁的孩童拜为先生的?”
朱元璋满脸的怀疑:“你是说,周斌拜方中泽为先生?”
朱标面带肯定:“儿臣不敢欺瞒父皇,今日儿臣去学堂之时,周斌正在堂下听课,而授课的却是那方中泽,经周斌口中得知,方中泽之学识百倍于他,十倍于宋濂!”
话音落下,只听到啪的一声响。
朱元璋直接站起了身子,双目死死地锁在了朱标身上:“周斌他好歹也是饱读诗书之人,怎会说出如此浮夸之言?”
“父皇,起初儿臣也不信……”朱标无奈地摇了摇头,解释道:“可父皇你想啊,神童他发明华容道玩具,又屡献国策,岂是寻常神童能够做到的地步?”
“你倒是说了个新鲜词,何时神童前面也能加寻常二字?”
说罢,朱元璋也陷入了沉思。
虽然他觉得此事的确有些夸张,可不管怎么说却是件好事儿啊!
自己的孙儿有着如此人物伴读,那是何等的概念?
更何况。
神童时不时就能献些治国之策,比之那骄狂的劣童不知好了多少!
“凭你方寒,也想当咱的老师?”
“你方寒再厉害,能有咱家神童厉害?”
“就算让咱选个师父,咱为啥不选神童?”
想到此处,朱元璋心里已经高兴了起来。
甚至他的脑海中已经开始浮现出劣童那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表情。
朱元璋坐了回去,笑道:“能有如此神童,实在是让咱欣慰啊,如此咱倒是不能亏待了他……”
朱标连连拱手:“父皇说得是,只是不知父皇打算如何实施此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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