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刚刚出手的,正是江湖中凶名赫赫的玄冥二老!”
刘风接过话来,皱起眉头道:“只是不知道,这二人在西域待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到武当山来作恶?”
张翠山这才反应过来,虽然不知道这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的劲装白衣女子为何会有如此厉害的身手,但毕竟是她救了孩子张无忌的性命。
夫妇二人便同时要拜谢。
白姨懒得看刘风这些鬼把戏,道了声不必,自顾向前方去了。
张翠山夫妇也看出刘风才是正主,便又向他拜谢。
刘风热切地将张翠山扶了起来,反问道:“我看阁下所使的兵刃,莫非就是张真人的弟子,银钩铁画张翠山?”
张翠山万万没想到自己阔别中原武林多年,竟然还会有人记得自己,并且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殷素素虽然心中生疑,却不好直接道出,只在一旁陪着笑脸,却暗道这白面公子怕是居心不良。
“在下华山派刘风,此次特来恭贺张真人百岁之喜,没想到先在武当山下遇到了高足!”刘风笑着拱手道。
张翠山有些不好意思地回敬道:“家师最不成器的弟子,就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哪里还能称作高足......”
就在这时,昏迷中的张无忌发出一声痛呼,却是玄冥神掌发作了。
“冷,我好冷!”
“无忌别怕,娘在、娘在!”殷素素抱着张无忌,却根本无从缓解他身上的症状,她即便是有内力护体,仍旧被这股子寒气冻得嘴唇发白。
刘风眼见如此,走上前去道:“他这是玄冥神掌的寒毒发作了,非纯阳真气无法缓解。”
说着,他便竖起中指,以一阳指指力点在张无忌浑身大穴上。
待到四五下点完,张无忌的症状便平缓了下去,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眼见刘风这指法,张翠山和殷素素都已认了出来,这是大理段氏的一阳指!
他怎么会!
不待二人提问,刘风主动道:“不瞒两位,在下虽然拜在华山学艺,授业恩师却另有其人。”
“敢问是!”张翠山双眼放光,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
“正是中原五绝之一的南僧一灯大师!”
刘风心道,对不起了,大师,又要借用你的名头一用了!
“原来是南僧的高足,难怪、难怪啊!”
张翠山和殷素素虽然多年未曾履及中原,可自回归之后,便一路打听,也晓得十多年前的华山论剑中,先天之下的五大绝世高手。
这南僧一灯大师便是其中一位,其成名绝技正是这大理段氏的一阳指!
刘风叹了口气道:“只可惜,以在下的一阳指功力,尚不足以彻底消除令郎体内的寒毒。这玄冥神掌实在是了得!”
张翠山眼中自是感激不尽,拱手拜道:“刘公子大恩大德,翠山铭感五内!不知如何才能报答!”
“哎,不必客气!”刘风赶紧将张翠山扶起,转眼去瞧殷素素,却见她目光有些闪躲。
刘风嘿嘿一笑道:“要解令郎体内的寒毒,普天之下,非至阳至刚的九阳神功不可!”
“可惜这九阳神功失传已久,便是张真人的武当九阳功,以及那峨眉九阳功、少林九阳功,恐怕都化解不了令郎体内的寒毒。而这寒毒每每发作之时,都会痛苦难当,令郎日后怕是要吃大苦头了!”
听到这话,张翠山抬眼看了看仍在昏迷中的张无忌,自是心疼万分,又向刘风拜道:“刘公子师出名门,身手不凡,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方不方便......”
“不必客气,有话直说吧!”刘风摆了摆手道。
张翠山叹了口气道:“刘公子如此一说,那九阳神功自是虚无缥缈,不知刘公子能否将一阳指授予我等,无忌孩儿寒毒发作之时,我们也好替他舒缓......”
我靠,这张翠山还真是敢想啊!
见刘风一副为难的模样,殷素素阴阳怪气道:“五哥,你这是为难人家了,这一阳指乃是大理段氏的绝技,怎么可能授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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