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李江海嘴唇动了动,有些急切却又有些难以开口,还是问道;“你姐……她现在如何了?”
“好得很,就是不太好出去,哎呀姐夫,你也知道那种地方规矩多得要死,烦死人了,我还得谢谢姐夫你呢,哦对,还有乖乖侄,不然呐,我可没理由出来呢。”
李观棋眨了眨眼睛。
那种地方?规矩多得要死?
是什么地方?
“那就好,那就好……”
李江海呢喃了一声,看起来有些失神。
“姐夫,我刚刚看到府内在煮饭,嘻嘻,那我就先过去吃点东西,你与乖乖侄多年未见,你们聊。”
李江海站起身点点头:“好,多吃一些,有什么要求与府内的人说即可。”
“好嘞。”
然后她冲着李观棋眨眨眼睛摆了摆手:“乖乖侄,小姨先过去了哦,待会儿记得来找小姨。”
说完她走了出去。
李观棋:“……”
靠!
好尴尬啊!
好沉闷的气氛。
这两个大男人在一个房间内,又是如此情形之下,气氛确实有些尴尬了。
李江海也是如此觉得的,但他还是先开了口,伸手端起茶杯:“喝茶。”
李观棋急忙站起来:“父亲,我自己来就好。”
李江海则是动作未停:“你坐。”
李观棋坐了下来,随之接过了茶。
李江海目光盯着李观棋,微微点了点头,说道:
“这些年,苦了你了。”
“无事,对我来说倒是无所谓的。”
“为父知道你心中多有不满,你也莫怪你的母亲,试问这天底下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呢?她有难言之隐才会将你丢下,只是我认为,这些年应该暗中有人一直在守着你。”
李观棋点了点头:“孩儿明白,只是有些不解……”
“你能明白就好。”
李江海站起身走到了李观棋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随之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李观棋也是跟在了他的身边。
李江海一边走着,一边回忆了起来:“为父自幼天赋还行,十五岁那年,为寻求历练,一柄剑,一匹马行走天下,那时的我谁都敢惹,什么危险都不怕。”随之,李江海笑了一声,继续道:“为此啊也是惹了不少的麻烦,付出了许多代价。”
李观棋笑了笑:“孩儿能理解,若是我现在修为不低,我估计比父亲您还狂,拳打天才奇才,脚踢仙门圣子。”
“哦?”
李江海扭头看着李观棋,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哈,年少轻狂是好事,但要有理智的狂。”
“是!”李观棋点点头,随之继续听着他父亲的故事。
李江海继续往前一瘸一拐的走着:“十八岁那年,为父遭遇敌人追杀,是你母亲救了我。”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憧憬的笑容:“那也是我第一次与你母亲相见。”
“之后两年里,我与你的母亲一起历练,也是相爱了,诞生下了你。”
“那为何不能一家人相守?是因为我母亲背后势力的干预吗?”李观棋问。
李江海点了点头,停在了一颗梨树下,抬头看着无花无果的梨树,开口道:“观棋,有些事情非你情我愿就能有结果的,你母亲不得不离开我,而我也没有保护你和自己的能力,所以你母亲才带走了你,或许她也没有能保护你的能力,因此才会将你留在平安镇那个小地方。”
具体他没有与李观棋说,但李观棋大概能猜到原因。
因为这也算是烂俗的小说剧情了,只不过一般而言是发生在男主角身上的。
“那现在父亲不担心了吗?”李观棋问。
“十九年了,该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也犯下了弥天大错,自那以后来到了大夏,那时这里还不叫大夏,与你大伯一起参了军,一直到今日。”
“弥天大错?父亲,两情相悦何错之有?”
李江海转身看着李观棋,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你也长大了,身为男人也要肩负起自己的责任了,但一定要有能力,你想修炼吗?”
“想。”
“好!虽说现如今万法皆可入道,但武道终究是最常见且最直接的方法,你天赋必然不会差,嘉一的到来,我想你母亲也是用心良苦,从今日起,你且随我,随嘉一修炼,为父希望你一生平平淡淡,却不想让你碌碌无为。”
“是!”
李观棋行了一礼。
“嗯,你且先去休息吧,诸多事宜之后为父会安排,你若有什么想法,也可随时与我说。”
“孩儿明白。”说完,李观棋却没走。
“嗯?还有事吗?”
李观棋看着他的腿,问:“父亲,您的腿……”
李江海拍了一下自己的右腿,道:“早年赴战场留下的伤了。”
“嗯,父亲您好好歇息,孩儿先告退了。”
真的是战场留下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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