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长老乃是黄枫谷的结丹期修士,也是平阳宗以往最大倚仗。
而马名伯早有准备,冷笑道:
“太玉师兄的确是和冯长老有些渊源,不过也没到生死相托的地步。”
“以往之所以能狐假虎威一番,还不是靠着每年进奉的乌铁和灵石。”
王从镇顺着话茬接着说道:
“马长老所言极是,华云观接管之后,进奉黄枫谷的孝敬只多不少,日后我也会亲自拜会他老人家,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不过冯长老向来念旧,看在他老人家的面子上,若是有人想延续平阳宗的香火,我也不为难,自会放你们下山。”
话虽如此之说,王从镇心里却觉得没人会出走。
平阳宗大部分元老基本都会留下,他也下了心魔之誓。
只要不傻,谁也不想去做一名散修。”
“多谢王观主成全,在下愿意离开,延续宗门。”
柳成殷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
他本来还想蛰伏一段时间,可是刚刚探查出的玄魔之体太过惊悚。
鬼知道这王从镇是什么来历,想搞什么事情。
既然他提起此事,他便顺势离开吧,毕竟小命要紧。
“柳成殷!”
“观主如此有诚意,你却还在此蛊惑人心,该当何罪?还不向观主认错?”
“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我可以帮你去求求情。”
不等王从镇说话,刚刚拿了好处的万元有心表现,脸色一沉后出言大声呵斥。
而柳成殷面色不变,讥讽道:
“万元,延续宗门是王观主提议,怎么变成我蛊惑人心了?”
“至于和你的情分,我看还是不要再提了。”
“以往师兄总是说什么为了宗门赴汤蹈火,为了师父万死不辞。”
“可今日你如此随意就改门换庭,真是个灵活之人啊。”
“我看日后在王观主座下修炼,您还是少说些大话吧,毕竟谁知道哪一句是真的?”
“柳成殷,你如今还敢嚣张,我看你今日还走得出去吗?”
万元仿佛被戳到了痛处,顿时勃然大怒。
随后一拍储物袋,一把蓝澄澄的短戈便出现在他的头顶,随着灵力的注入,逐渐光芒大盛。
柳成殷心中一凛,在袖中的手捏住了土遁符。
而下一刻,卫俊云身形一晃,闪身挡在了他面前,同时面带不善的看着万元。
见此,他心中一松,冲王从镇平静说道:
“王观主,在下作为太玉掌门的亲传弟子,和冯长老也有过数面之缘,自问是有这个资格的。”
“当年师尊对我有大恩,如今宗门落道,在下愿以余下寿元,寻一乡野林间延续宗门,直最后时光,还望观主成全。”
此言一出,底下弟子神色均有些敬佩。
别的不说,在他们眼里,今日柳成殷能说出这番话,也不枉平日太玉的器重了。
“万元,不得无礼!”
王从镇眉头一皱,有些不满万元的行为,随后悄悄向马名伯传音:
“马道友,这小子和冯长老的关系如何?”
马名伯略一犹豫,同样悄悄传音道:
“以往太玉去黄枫谷的确会带上此人,不过应该只是对接生意一类的,按理说没什么太深的关系。”
王从镇略一思绪,随后轻笑道:
“我说过的话,又怎会食言,既然柳师侄愿意带头离开,有谁愿意跟随一起?”
“我愿意。”
卫俊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王从镇一愣,脸上带着惋惜:
“卫兄,以你的修为本事,何不一同加入我观,一样为长老,难不成还有别的难言之隐?”
说到这,他看似随意的看了一眼马名伯。
明眼人都知道,两人乃是政敌,平日里不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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