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平平无奇,不过愚蠢二字而已。
后者可就非常稀少,相当难得一见。”
“这两者不都是愚昧不明吗?”
“有一种人虽然降生为凡人,却身怀非凡人的宿愿,还为此舍弃人身,这种人的悲哀与绝望令人百看不厌”
吉尔伽美什嘴上说着嘲讽的话,眼神里却闪过不易察觉的黯然。
“我不明白。”
“哈哈,果然,相比于时臣,还是你比较有趣。”
只是实话实说的绮礼却引的吉尔伽美什莫名大笑。
笑容这种东西本应该会让相处的两人心情和悦,但绮礼偏偏不是因为他人喜悦而高兴的类型,更何况英雄王的喜悦也只会让人七上八下。
“对自己的御主,你竟然说话这么不客气。”
吉尔伽美什的眼神冷了下来,淡漠的语气令人发冷:
“绮礼,看来你对我与时臣之间的主从关系有很深的误解。
时臣以臣子的身份对本王尽礼数,奉献他的魔力作为贡品……
因为是这种契约关系,本王才会回应他的召唤,不要把本王与那些走狗般的从者列为同类。
直说吧,我认为那个男人没什么了不起,无趣且古板。”
“那你又如何看待令咒的存在?”
“让人难以接受……但是如果臣子努力当个忠臣的话,本王也不吝于偶尔听听他的谏言。”
言峰绮礼明白了,英雄王并不知道圣杯战争的真正目的……一旦他得知被召唤的目的是将他作为燃料打通前往根源的通道。
明白远坂时臣只是将他作为道具看待,所谓“忠臣”不过是愚弄他的恶劣谎言。
两人之间的小丑从始至终都是吉尔伽美什。
只要一句话……这对主从恐怕会当场契约破裂、反目成仇……
这是何等的……悲剧(愉悦),敬爱老师的生死只在一念之间……
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原本平静的脸上露出奇特的笑容。
“就是这个表情,哈哈,绮礼,你也是我在这场圣杯战争的乐趣所在!”
吉尔伽美什笑的前仰后合,不顾绮礼的伤势,拍击着他的肩头,继续说道:
“把痛苦与悲哀当做一种喜乐有什么矛盾?所谓的愉悦没有固定形式,你就是因为不明白这一点才会觉得迷茫!”
见言峰绮礼没有什么反应,吉尔伽美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红色的瞳孔紧紧盯着绮礼的眼睛,金黄色的发丝下露出一个邪气又美艳的笑容,轻声说道:
“要不要试试……亲手将你的父亲杀掉。”
“这是天理不容!”
这声怒吼一半出自下意识的反应。
“够了,archer,我不会这么做的,我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存在。
放纵与坚守之间我选择了坚守……
我言峰绮礼将终身信奉在这条信仰之路上。”
“绮礼啊,受到伦理束缚的思考就是扭曲你这个人的元凶,你真的能无动于衷吗?”
看着archer洞悉一切的表情,绮礼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没错,他想到了圣经插图中所描绘的伊甸园中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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