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室殿外,秦河山坐在台阶上听着徐猛汇报消息。
“启禀王爷,我等赶到的时候,孟忧将军已经被割了头,我们是通过随身信物确认的身份。另外找到八贤王的时候,他已经在府内自尽了。”徐猛说道。
自从他被封为王下第一将之后,就成了秦河山的贴身护卫一般,大事小事都由他来处理禀报。高烈也是终于脱离苦海,干起了他应该干的本职工作。
别忘了,高烈可是正牌的上将军,本职工作是领兵打仗,平时不需要打仗的时候他也得练兵。
之前一直跟在秦河山身边那是秦河山无人可用没办法。
此时此刻,终于回归军营的高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欣慰,好像原本就是个草台班子,现在终于步入正轨了。
不过他马上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自己可是上将军,主子是摄政王,顶头上司是皇帝,这个国家还有比这配置更高的团队了么?
没有了。
这都是草台班子,别人的团队是什么?
“练兵练兵。”高烈心中连忙道。
紧接着校场就响起了一片哀嚎。
说回秦河山。
虽然他早有心理准备,但事情真到了这一步还是难免担忧起来。八贤王自尽,孟忧被割了头更是死的不能再彻底…………
“等等!你说孟忧被割了头?”秦河山猛地站了起来。
徐猛:“是。”
秦河山丢给徐猛一块腰牌,“现在,立刻,马上派人进行全城搜索。同时命人看好城门,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再派人八百里加急,从长安到镇南关这一路所有城池通通严格盘查来往人员,不得有任何遗漏。本王许你先斩后奏之权,若是哪座城的官员敢不配合,直接砍了。”
“属下遵命!”徐猛接过牌子,立刻转身而去。
【希望来得及吧,至少能拖一天是一天。】秦河山心说。
随后他对身边随从道,“人死灯灭,去,派人将孟将军跟八贤王的尸体好生安葬………白玺的尸体抬走了吧?”
“回王爷,抬走了。”随从道。
秦河山点了点头,“把他跟那几个南越使臣的尸体一块吊起来暴晒三日,以谢民愤。”
“???”随从愣了一下,【您不是说人死灯灭么?这待遇差别也太大了吧。】
但他只是个随从,这等心里话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秦河山继续道,“另外去清查一下,南越使团还剩多少人在鸿胪寺,把他们都抓起来关进狱中。切记,千万要留活口。这些人在南越呆了这么长时间,吃喝玩乐,花了不知道多少大夏子民的血汗钱。等与南越开战之后,定叫南越拿钱赎人,他们花了多少,就叫南越拿多少。”
随从连忙说,“是……是,王爷,小的这就去办。”
秦河山摆了摆手,而后转身回了宣室殿。
大殿之中,李皇的尸首已经被抬走,但是百官还在。
刚刚等待的时间,秦河山还命人去把受伤的小皇帝给请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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