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还傻站在那干嘛,一大爷已经把这件事情,交给我二大爷全权处理,没你什么事,就不要瞎操闲心了,赶快回家,别冻坏身子。”
阎解成双手插着衣服袖子,怪声怪气说完话转过身,快步奔向前院而去。
“现在这个院,看来今后二大爷要当家了!”于丽小声嘀咕一句话,也跟随左邻右舍结伴离开,还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闲杂碎语吐沫星子乱飞。
“许大茂他家自行车轱辘,是傻柱偷的吗?”
“谁知道啊!人心隔肚皮,咱们还是回去,把自己家外面值钱东西,全部拿到屋里,别让人惦记半夜给偷走了。”
“他婶说的对,我得把我家自行车给看好,一个轱辘十几块钱,顶半个月工资,要像许大茂他家发生的事,一下子丢两个车轱辘,哪还活不活了。”
“唉!这就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在没有抓到这个偷车轱辘贼之前,咱们大院里家家户户,都要注意点安全,晚上睡觉前把门关好,别再出什么事了!”
“我看这事就是傻柱干的,他之前偷老阎家车轱辘,就是因为三大爷收礼不办事,才伺机报复,这次也是,他和许大茂一直以来不对头,两个人在大院里总掐架,所以偷车轱辘进行报复。”
“没错,傻柱和许大茂就是一对死磕冤家,有他们两个活宝在,咱们四合院鸡飞狗叫的,就不会有消停时候。”
“老头子,还不走,等人家请你吃席啊?”三大妈站在一旁看不过眼,板着苦瓜脸凶巴巴模样,扯着嗓子眼高声粗气,叫唤了一声阎埠贵。
“我是该回家了,暖暖我这颗拔凉拔凉的心!”阎埠贵手捂着胸口安慰自己离开。
这边刘海中胸膛挺的鼓鼓,一副大领导派头,背着双手劝走围观的人后,回过头来严肃道:“傻柱在家里好好待着,不许脚底抹油溜了,今晚院里三个大爷开大会,对你审问!”
“二大爷,我又不是贼,凭什么审我啊?”
“傻柱,你自己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得等我们三个大爷,召开全院大会公平公正审问完以后,才能判定你小子最后的结果,是贼还是无辜!”
“二大爷,我落到您手中,不抱什么洗脱冤屈希望,百分之一万肯定含冤而死。”
“你小子狗嘴吐不出象牙,把我当成挥屠刀刽子手了,在我这个二大爷面前,就没有公正了?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黑白不分的老糊涂虫吗?”刘海中气的手指指点点他,一口气连问好几句话,让何雨柱都插不进嘴。
“等着傻柱,咱们爷俩晚上再好好谈!”
“傻柱,你怎么和二大爷说话了,一点没规矩,就应该好好收拾你一顿!”许大茂在中间拱火插一嘴。
“你这孙子真是找抽!”何雨柱有火没地方撒,骂骂咧咧走了过去。
这面许大茂一看到事不好,连忙转过身往院门跑去,还没有忘记叫嚣,“傻柱,别横行霸道,等晚上开全院大会时,有你小子苦果子吃。”
“娥子,把车架子拿回家,保存好证据。”
“孙子有种别跑!”何雨柱往前追几步喊了一声,瞧着那道落荒而逃灰溜溜的身影,消失在前院大门外。
“好了,咱们中院里的人,也都算了吧?”易中海说完话,刚要转身就被叫住。
“一大爷,您才是这个大院里的一大爷,刚才怎么一声不吭看起热闹,也不帮我说句话,当上群众了!”
“柱子,我已经不是这院里的一大爷,早就让位安度晚年了,你小子今后再惹事闯祸,我是有心也帮不上忙,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嘿,这老头还真不管事了,被夺权,他也能咽下这口气,拿得起放得下,有心胸。”何雨柱站在原地平复情绪,嘴里自言自语嘀咕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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