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子,你这个没长心肝的女人,咱们家车轱辘被人偷了,你还在说风凉话。”
许大茂嘴里粗气吐着话时,突然瞪大眼睛停顿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
“咱们家车轱辘被偷这件事,肯定是傻柱那个孙子干的,他明面斗不过我,就开始在背地里耍上手段!”
“大茂,你虽然和傻柱一直有恩怨,总是掐架,但咱们不能冤枉好人。”
“我没有冤枉他,前段时间这小子偷老阎家车轱辘,不就是三大爷收完礼,没给他介绍对象,然后他就伺机报复!”
“现在又用上这招,对付我们家了。”
“那是三大爷把事做绝了,拿人家东西不办事,换作谁也咽不下去这口气!”
“而我们俩口子,又没有收他的礼,他为什么向咱们家伺机报复啊?”
“忘记了,傻柱之前偷咱们家一只老母鸡吃,后来三个大爷召开全院大会公审,宣判他赔给我们五块钱。”
“那都过去多久的事了,他还能记得?”
“你刚进这个大院几年,根本不了解傻柱,我可是和他从小打到大,扒下皮也能认出他的样,这小子从不吃亏,就算半夜睡觉想起来一件事,他得立马起来把事情给办好。”
“要照你这么说,咱们家车轱辘,还没准真是他偷的!”娄晓娥点头默认回了一句。
“没准什么,分明就是。”
许大茂气愤吐完话,双手拎起来铁车架子,健步如飞直奔中院而去,一路劈头盖脸喊着话道:“傻柱,你这个偷车轱辘的贼,给我滚出来!”
院里大喊大叫这么一闹,前院与后院左邻右舍,都从自家屋门走了出来,一个个交头接耳,吵吵嚷嚷议论着话,结伴向着中院赶了过去。
两三分钟过后,人群就将傻柱家门前给围了起来,有的还磕着瓜子,手拿大茶缸子喝热水,就像是再看唱大戏一样。
“许大茂,你大过年的别满嘴喷粪,冤枉好人,我哥不是偷车轱辘的贼!”
“何雨水甭为你哥鸣冤叫屈,他以前偷三大爷家车轱辘,现在又对我家自行车下手,他不是偷车轱辘贼谁是啊?”
“小丫头片子什么也不懂,上一边拉呆着去!”
“许大茂你…”何雨水气的手指着他刚反击吐出声,这时何雨柱在身后推开门,从屋里慢悠悠走了出来。
“谁家的狗没栓住,一大早上跑出来乱咬人叫呼!”
“傻柱,你把嘴放干净点,我不是来找你骂街的,今天大正月初六全院的人都在,快交代一下偷我们家车轱辘的事!”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别给我耍小聪明!”
此时,许大强也从后院赶了过来,站在围观人群中间,看着许大茂手扶没轱辘车架子,咄咄逼人叫嚣,随着脑海中,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月高风黑中,一道瘦小熟悉身影,鬼鬼祟祟躲在许大茂家窗户底下,卸车轱辘,好像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又好像不是,反正是这个大院里的人。
许大强心里知道但不能说,自己是个外来人不好多嘴,再说何雨柱之前为棒梗偷鸡已经挡枪,现在再背一次黑锅也没什么的,顶多赔钱了事。
“唉!背锅侠傻柱,不是我不出手相帮,而是四合院里,是是非非太多,谁又能说的清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现在一穷二白只有明哲保身,先当个闲鱼苟居度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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