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好好,这邸抄,不,期刊,这期刊好啊,省的看大夫了,好,好啊。”
“这期刊贵吗?”
嘉靖又问。
“不贵,一个铜钱一份,要是定一年的话,可以便宜一半。”
“嗯,不错。”
嘉靖将那文摘放下,捻了捻胡须又对陆炳道:“这事查到这里就不要查了,印刷坊也不能动。”
随后,嘉靖又对陈洪道:“你去传镒儿来见朕,另外再给朕将这文摘的前几期搜集一下。”
陆炳用心的听着嘉靖的语气,对于裕王府那边又有了新的认识。
紫禁城距离西山并不近,等到朱翊镒梳洗一新换好蟒袍来到西苑,又是到了晚上。
嘉靖这时候很是精神,他看了一下午的读者文摘,这时候正亢奋着呢。
一番礼仪之后,嘉靖命人将珠帘打开。
“长出息了?”
跟前一次陛见不同,这次嘉靖的语气明显和蔼了许多,但朱翊镒闻言,还是心中咯噔一下,开始想自己最近干了什么坏事。
办印刷房?火烧鄢家楼?还是办水泥厂?
朱翊镒不知道嘉靖只得那件事,只能模棱两可的回道:“孙儿知错了。”
千错万错,主动认错还不错。
“哦,还知道自己错了,那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
朱翊镒闻言,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忘了,这嘉靖也是个打哑谜的高手。
“孙儿错在不该自作主张。”
朱翊镒继续搪塞。
“嗯,你确实是自作主张,你把朕的棋局都毁了。”
朱翊镒闻言,汗毛立时就站了起来,心思快转:棋局,什么棋局,坏了,应该就是烟禁那件事了。
见朱翊镒低头不语,嘉靖皇帝挥了挥手将殿内的太监统统赶走,只留了陈洪,随后便从御案后走了下来。
“唉,朕还想从这次廷议中看看谁是严党、谁是徐党呢,结果你一把火、几张纸,逼得朕只能提前下了诏书,好好的一个局都被你给搅了。”
朱翊镒心中一凛,这嘉靖真是权谋高手,一个禁烟事件都能让他借用来分派别。
“不过,你也不错,严嵩、徐阶两个老货都被你耍了,锦衣卫查了一个多月才查到是你,不愧是朕的好孙子,有朕当年刚登基时的风采。”
嘉靖说到这里,颤颤巍巍的坐在了御座前的台阶上,然后招手让朱翊镒也过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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