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想不明白,遂而转头看向张居正。
“叔大,此事真不是徐阁老所为?”
连自己人都怀疑是自己干的,徐阶表示自己很冤。
“王爷,我问了,确定不是恩师。”
“那是谁干的呢?”
一屋子人都在琢磨这个问题。
“唉,对了,这几日世子都在忙活啥呢,整日不着家。”
朱载坖也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朱翊镒,便对李芳问道。
“回王爷,世子这些日子在忙水泥作坊的事,这几日一直在城外庄子上住,奴婢派人去看了,还弄得像模像样的,据说正准备建窑呢。”
京师东郊的一处小庄子里,朱翊镒正跟几个弗朗机人聊一笔买卖。
此事了了以后,账也该清了。
给丐帮和流民的银子,给戏园子的银子,还有自家印刷作坊的开销,杂七杂八加起来,竟然有五万两之多。
特别是丐帮,因为干的是辛苦活,且又死伤了几个弟兄,直接就要拿走三万两。
朱翊镒手里就只有两千两银子,没办法,只能做点奢侈品生意才能维持了生活的样子。
要说这十九世纪初,最值钱的物件是什么,那既不是玻璃杯也不是黄金,而是铝。
在如今的欧洲,贵族最喜欢的餐具不是黄金盘子黄金碗,而是铝盘铝碗,法兰西的拿破仑三世大宴宾客给客人用黄金餐具,自己却用铝制餐具来彰显身份。
在这个时代,铝比黄金还要贵重。
所以今日,朱翊镒便跟这几个弗朗机人做点贵金属贸易。
为了找这几个西洋人,冯保着实费了不少功夫,因为禁烟事件闹得,京城不少西洋人都跑天津去了,冯保拿铝说事,这才从天津找来几个为钱不要命的纯正生意人。
“尊敬的大明公公,您这里真的有那种铝吗?”弗朗机人佩德罗好奇的问道。
“那是自然。”
说着,冯保将几人引到一间屋子里,只见靠墙的位置上盖着一层油布。
冯保一把将油布拉开,一排排整齐的铝锭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上帝啊,真是铝锭,我不是在做梦吧,丹尼尔,你快掐掐我,我真不是在做梦吧。”
佩德罗夸张的拿着一块铝锭,放在阳光下左看右看,竟然还用嘴去咬。
得益于连续多日来的鸦片危害的科普,朱翊镒现在收获了一百五十万的科普值,他在系统里可以买十五万人民币的商品了。
朱翊镒这次直接找了个钢厂,要了一吨的铝锭,最后才花了两万块。
一吨铝锭按这时的价值交易,大约值白银二十多万两,这屋子里的只是其中的一半。
一番讨价还价之后,这些铝锭卖了十万两,而弗朗机人将其运回欧洲,制成餐具或者工艺品,至少能翻三倍。
交易双方都觉得占了大便宜,当日便银货两讫,五日后,怕明人反悔的弗朗机人,便将银锭从天津装船,一路往欧洲去了。
朱翊镒现在有了科普值,便在网上联系了一个土建专业的研究生,此人自称付工,据说有着十年的工地打灰经验,对于水泥熟悉的很,最近刚离职,很是缺钱。
朱翊镒花了一万科普值从他手里买了一份十九世纪五十年代后才出现的干法卧氏回转窑的详细图纸,直接把付工乐的够呛,还说以后希望能保持长期合作。
有了图纸,水泥窑很快便立了起来,于是东方某大国便喜提干法卧氏回转窑发明专利。
朱翊镒决定以后得让他皇爷爷在工部下面设个专利司,再弄个专利法案,他以后的发明创造多着呢,可不能再跟那天工开物一样,让洋鬼子拿回去改良一下,就硬说自己是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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