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简单,功劳却是足够大的,得到教主他老人家的赏赐,成为先天顶级人物,已不再是幻想!
“咦,怎的扑了个空?”
呼吸之间,一个手掌拍在他的肩头,耳畔响起震雷之音:“朋友,你也在找人吗?是我先来的。”
气急的蒙面人以为是个截胡的同类,不由愤怒道:“你他娘的是谁啊?这小太监……”
旋即,他脑海里划过一道闪电,先前,分明没有他人在场!
“你……”
还未待他说完,无色无味的香气侵入他的口鼻。瞬间,蒙面人就无神的倒在地上,软弱无力,几息之际。连一条死鱼都算不上,他是一定动静都没了。
傅朝歌沉着冷静,没有大意。先是给地上那人的大腿来了一剑,划出一道不致命但严重的伤口,分寸拿捏到位。
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再凝神戒备,给他点了几道死穴,这才放松下来。
“暂且留你一命。”
傅朝歌平静的看着躺在地上留着血液的黑衣人,努了努嘴。
“师夷长技以制夷,还想暗算我,你且尝尝此物的厉害吧。”
早在对方到了冷宫附近,他就有所察觉。
每日夜晚,不过是假寐,一边安静修炼,一边感知外边动静,真正的一心二用。
接着,那道迷烟进入屋内,他利用不老长春功的绵绵不绝之力封住嗅觉。
然后暗中凝聚部分迷烟,用雄浑的内力搭配无形无相的水意包裹住,藏在掌中,将计就计!
他说道:“我这个人一向公平公正,你既然没有动武的打算,我便投桃报李,同样不与你比斗。”
言罢,提着那宛若死人的身躯出了皇宫,避开所有人的耳目,朝着僻静的郊外去了。
莲花步随意所欲,斗转星移,宛若腾云驾雾。
没有花费多长时间,就来到了城郊的山林里。
取来一桶冰寒刺骨的井水,泼洒在黑衣人的脸上。
“咳咳。”殷一苇打了个寒噤,悠悠醒来。
大腿处一直有疼痛感传来,浑身湿漉漉的,他这是终日打雁,反被雁啄了。
“我问你答,姓甚名谁,从哪儿来?”
他看着眼前的小太监,铁骨铮铮,怒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很好,你有骨气,某佩服。”
傅朝歌说着,给了这人另一条大腿来了一剑。
“呼,这就对称了嘛,你看我对你多好。没办法,我就是这么善良,不用谢。”
轻描淡写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殷一苇狠狠的看着那人,额头上冷汗直冒。
不知是害怕,还是说伤口的疼痛引起。
紧跟着,那俊逸的太监再次说出魔鬼言语。
“你可以一直沉默下去,我无所谓。”
说着,他亮了亮月夜下还在滴血的铁剑,又道:“从现在开始,我每说一句话,都会给你来一下。”
“放宽心,我的手艺很好,专业杀猪宰牛,保准让你还有口气吊着。”
“哦,你别想着自杀什么的,只要还没死透,我都能把你救活,让你生不如死!”
傅朝歌看向那惶恐不安,全身缠绕绳索的人,自言自语道:“呀,我一共说了多少句话来着?”
看那样子,仿佛下一秒,就会给地上的人来上几十剑。
而铁剑透露出寒光,耀眼若白昼,使人无比震颤与惊惧。
“我说,我说,只求你最后放了我?”殷一苇不住的哀求,心神都在傅朝歌的呢喃声中溃败。此时,他哪有先前的傲骨与威风,他只想活命!
“那要看你的价值了。”傅朝歌言简意赅,却是冷漠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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