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向前看,无中生有是好事情咧。我怎能垂头丧气,误了好心情。”
傅朝歌一步起身,决定来到浣衣坊看戏,上演勾栏听曲的文人风雅。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嘿嘿,多日未见那两位名媛美珠,倒是十分想念。”
话说,他漫步来到庭院前,夕阳缓缓落山,拖起长长的影子。
却是见得那庭院旁的湖心亭,有位红衣佳人幽怨如诉。
初见时,若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灵动如风雪飘飘,笑似桃李。
三年后,再次不期而遇的邂逅。
她仍旧轻纱薄雾,曼妙红色宫裙,锦缎披肩。
长得愈发动人,美艳。
恰如映日的荷花别样红丽,偶然间的眉目轻蹙,多了分病态美,惹人疼爱。
施施然斜倚雕栏,一双柔荑托住双腮。
怀中抱日月,芳华绝代。
听得那一声“等不到你了”的失落低语,情绪流淌,与水波潋滟,楚楚而可人。
“妹妹,你在等谁,是我吗?”
何为朝思暮想,怎是耳畔回音。
回眸凝望,正是那可恶的贼子,生的玉树临风,端的是翩翩美少年。
身着粗麻布衣的太监服饰,却是难掩其俊逸气质。
不着调的荒唐言总是惹恼佳人,正欲出口呵斥,明眸望去,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眼前。
“是你?”
声音酥软,略有不可思议之感。
待得风风火火提着红装跑到跟前,上下打量几番。
心情难明,竟无语凝噎,又生生止住,微红的眼眶刚好被斜阳的余光照耀,粉面上流光溢彩。
“没错了,就是你个骗子,涩批。”
姬璎珞将眼前的太监与记忆中的画面仔细对照后,结合他的言行举止,确凿的轻哼道。
“这位妹妹,你可冤枉好人。要我说,倒是你形迹可疑。”
傅朝歌见来人一直打量着他,目光带着兴奋,却是心底纳闷。
他双手怀抱,莞尔一笑,说道:“我问你话,却是不答。反而像是见了猎物,莫非是看上了我这节约下来的几两碎银?”
说着,他还顺势掏出胸前藏着的几两白银,在黄昏中晃了晃,熠熠闪光。
“呸,谁看得上你那点银子。”
姬璎珞玉臂不自主的放到不堪盈盈一握的杨柳腰间,毫不客气的驳斥道。眼神还是不时的观望着他,像是要找到什么不同之处。
“呼,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你要劫我的银子。”傅朝歌装作舒了口气,旋即闭上眼睛,委屈道。
“仙子,早说嘛。既是要劫色,那我只好依你。”
闻言,倒是把姬璎珞雷的不轻。
转瞬间宛若鲜花绽放,明眸一笑,百媚生姿。
“噗呲,哈哈,你可真逗。”
看着姬璎珞的哈密瓜摇摆不定,随风飘扬,此起彼伏
傅朝歌不由回道:“嗯,你可真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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