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问:“你是朝鲜人?”
“对!”
“我是仓田之亮。”
“田中君发来了电报,让我保证你的安全!”
周林躺在椅子上,老板给周林理发。
“我需要朝鲜当地的身份证明。经的起查询的。”
“我有关系在警务所,做这事,我已经做了五次。都没有出事。”
“好!我需要去一趟白水。”
老板的手抖了一下。“那地方很严,外人进不去。”
周林继续说:“生意人也进不去吗?”
“做生意的,都是他们熟悉的人。陌生人很难进去。”
周林为难:“那怎么办?”
老板想了想说:“主要是路上查的严进不去。如果能进入白水。我倒有掩盖身份的办法。”
“什么办法?”
“这一回,来往白水的人很多。都是各个抗联的。进去了白水,你可以装成抗联的人,他们也就查不到你了。”
周林说:“这个办法倒可以。进去的办法我自已来选。那你就给我弄一套抗联的身份证明。”
“这倒没问题!”
理发完了,周林从身上的口袋中掏出两百朝鲜银行券递给老板:“拿去开支!不够的找我要!”
“够!够!够!”
过去来的人,最多给他五十七十的。
要知道,理一次发,一角。一个月也就是十元钱。周林给的抵上他一年半的生意了。
收了钱后,老板便带着周林去了后院。对家人说,是一个朋友。也许过去经历的多了,家人都不问。
周林住在他的家中,也不出去。
到了晚上,老板回来了。带来了两套证件。
一套是江界居民的身份证件!
另一套是红枪会的一个排长的证件。那排长叫王大锤。
据老板讲,王大锤跑到江界来探亲,同人打架,住进了医院。没有一个月是出不了院的。
反正这证件只是用来进白水的,到了白水后,周林会再想办法的。
将证件全部交给周林后,老板又递过一张船票。
“从这到白水,可以坐船到江岸镇。再从江岸去白水。”
周林已经熟记了地图,到了江岸,去白水就容易了。
“没有车吗?”
“有车,但那太显眼了。一般的人都是坐船。”
周林接过了船票,又从口袋中掏出一百元塞给老板。
“太多了!船票只票五元钱。”
周林一板脸:“给你的就收下。”
“是!我去让媳妇做些大葱饼,你带在船上吃。”
到了早上四点,老板送周林到了码头。看着周林上了船。
老板自言自语道:“我之前送走了七个人,都没有回来。希望你能回来!”
……
周林上了船,登上了二层。
他的船票是二层坐位。这条船没有卧铺,只有坐位。
在他上船的时候,就觉察到了有人盯着自已。
那个盯着他的人,很快来到了周林的面前。
“查票!”那人伸出手。
周林递过票,那人看了后说:“身份证明!”
周林开口了:“是不是当我是外地仔呀?”
周林的本地话说的很象。那个人也不是江界的人。他只听出周林是江界人。
“本地人也要身份证明。”那人坚持道。
周林从内衣口袋掏出了江界的身份证明。
那人看了后,这才罢休。转去查别人了。
周林坐下后,旁边的一个老人说:“后生娃,这船就是这样,坐一次就查一次证件。”
周林问:“这些是什么人?”
“保安局的。”
保安局是朝鲜的一个警事机构。它不是警察,但是又管一些警察的事。人们叫他们为“不管局”。
看到周林是初次乘这条江船,老人补充道,“到了江岸,又得查。那边查的人是抗联的。那边查的比这边还严。你身上不要带金银,一发现,那边就没收了。”
船行的很慢,周林坐在长板凳上,眯着眼半睡半醒。
途中,曾经有一个扒子想扒周林的包。被老人给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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