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太有点惊讶和不信。
“所以说啊,知人知面不知心,某些人表面上看着很正经,实则背地里啊,尽做一些丢人的事情,简直就是给我们老刘家丢脸啊!”老太嘴巴上说着故意加大了音量。
这个老太不是别人,正是刘芳草那畜生堂哥的生母,当初为了自己那不争气儿子的债,她找刘父借过钱,可惜刘父当时手中也紧,就没借。
正是这件事情,从此老太就记恨上了刘父,现在发生这种事情,她恨不得周围所有的街坊邻居都知道。
“我告诉你们!我女儿不是那种人!不是!”
刘父突然好似爆发似的,冲着那老太疯狂吼叫起来。
这个平和了一辈子的男人,平常在大家眼中的老好人,第一次爆发出了自己的怒火,像极了一头为了保护幼崽而发怒的雄狮。
看着赤红着眼睛的刘父,几个老太被吓了一跳,连忙小声嘟囔着转身离开。
刘父是从苦日子过来的,这一辈子没读过书,在工厂矜矜业业了大半辈子,可谁知迎来了下岗浪潮。
刘父的发妻因为难产而死,他一辈子都没再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女儿很懂事,刘父也很疼爱自己这个从小就异常懂事的女儿。
可是谁知道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啊。
刘父心里在责怪自己,早在那天他就已经看出了女儿的不对劲,自己若是多一点关心的话,女儿肯定就不会死了!
刘父始终坚信,自己的女儿不会去做那种事情,自己的女儿自己最清楚,其中肯定是有什么隐情。
原本刘父的白发还不是很多,但是得知女儿走了的消息,他一夜之间白了头。
“请问,你是刘芳草的父亲吗?”
听到有人谈起自己女儿的名字,刘父抬起头看向眼前这个年轻人。
“对,我是。”刘父并不认识这个年轻人,只以为是自己女儿的朋友。
“叔叔你好,我是刘芳草的朋友,这封信是她让我交给你的,还有这些钱。”苏豪看着眼前这个白了头的憔悴男人,不知为何心里居然有几分莫名的意味。
“谢谢你,小伙子。”刘父接过信和手提箱。
苏豪把东西交了后,转身离开,他在走进巷子时当然也听到了那些无所事事的老头老太的谈话。
完成了刘芳草的委托,他还有一件事答应了她的事情没做。
刘芳草的堂哥名叫刘兴,是一个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可以说是这个时期标准的街头混子,没有本事,只会吹嘘。
一事无成但又幻想着某天出人头地。
此时他正在一家茶馆,和几个狐朋狗友打着牌。
至于他欠的那些债,在自己那堂妹去陪了虎哥一次后,就算是抵消了。
至于最近大家都在传自己堂妹的事情,传到他耳朵里后却是不屑一笑,他早就知道自己那堂妹就只是表面正经,实则背地里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哎,刘兴,你那小草堂妹的事情你听说了没?我焯!我是真没想到她居然是这种人。”
一个打牌的年轻男人嘴里感慨道。
此话一出,另一个男人连忙接话:“你别说,早知道的话,我特么也花钱弄一下了,早就眼馋了,可惜了。”
“切,我早就知道她只是表面看着正经,实际上是个婊子,真是丢我们刘家的脸。”刘兴不屑冷笑着。
他仿佛就像是遗忘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自己堂妹是怎么被自己哄骗到酒吧去的,仿佛忘记了自己曾经那卑微祈求的模样。
“砰!”
就在此时,小包间的门被一脚猛地踹开。
房间内正在打牌的几个家伙都被吓了一跳。
“大哥,他就是刘兴。”一个年轻汉子面带讨好之色,抬手指着正一脸懵比的刘兴。
“动手。”
在刘兴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眼中,只见为首的男人一声令下,几个穿着西装的汉子一拥而上。
还不明所以的刘兴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了,面对冲过来的几个汉子,他立刻举起一根凳子就朝着几个一拥而上的汉子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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