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就走了?”
“不走干什么?”马刘氏说道,“乡下姑娘,又不是城里的;来城里也就两天时间,能不能谈成,就看这两天了。”
马成德这才反应过来:“也是……就是这个农村来的,以后没粮本,不好办啊。”
“这个心,咱们就操不着了。”马刘氏说道,“二小子有自己的主意,随他去吧。”
“也行……”
马成德抽着旱烟袋,又眯着眼盯了一会儿。
看着一旁戴眼镜的阎埠贵,往外搬东西的三个阎家男丁,一个阎家媳妇,马成德忽然一笑,把旱烟袋递给到阎埠贵面前:“您来一袋?自家弄得叶子,够劲儿。”
阎埠贵被呛得直咳嗽,连连摆手:“咳咳咳!不了不了,我不抽这个!”
“不抽啊?”
马成德笑了笑:“以后我们家二小子,跟您各位都是邻居。”
“这小子从小就脾气不好,有什么相处不当的地方;您跟我说,咱们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有道是远亲不如近邻,咱们可不能亏待了邻居,您说是不是?”
阎埠贵是个精明算计鬼,听到这话,就知道这抽旱烟袋的是在给他儿子铺路,具体什么意思,就看个人怎么品味了。
虽然是这样,可阎埠贵是什么人?
有好处就有笑脸,没好处就免谈;更不用说,马华搬进来第一天就把他们家的“珍藏宝物”给赶出来了,一点儿好处没有。
嘴里面含含糊糊:“那是,那是,您说的是,远亲不如近邻呐。”
老油条!
马成德心说:这四合院里面都不是善茬,二小子在这儿住下,行不行啊?
随着东西清理的差不多,于莉忽然捂着手,惊叫了一声:“哎呀!”
阎解成看了一眼,于莉手指头流血了。
“怎么回事,这么不小心啊?”阎解成嘴里说着,看了一眼,“嚯,爸,你快过来看!”
阎埠贵过来,顺着他手指一看,只见最后一堆木头后面,缩着一只肥大刺猬,一眼看上去就得有三斤重。
“好家伙!剥了吃,去了皮,这得有一斤肉啊!”
阎埠贵欢喜叫道。
马成德抽着旱烟袋,凑过来:“真不小,这刺猬能吃老鼠啊……好东西,我家二小子刚搬过来,就有镇家宅的,真是个好东西!”
“哎,您这——”
阎埠贵听明白马成德的话了,这刺猬是不准备让我带走了。
“您这不对吧?要没有我们家这些木头做窝,这刺猬能长这么大?”
马成德也不带笑脸了,涉及到这么足足一斤肉的好事儿,放谁家都不可能轻易就算了。
还是要争!
“您说的是你们家木头做窝,养出来刺猬?那你们家木头在谁家的房子‘做窝’呐?谁把你们家木头养着呐?那是我们家房子!”
“嘿,您讲理不讲理?这之前是你们家的房子吗?”阎埠贵瞪大眼睛。
“不是我们家的房子,也不是你们家的,那是公家的!你用公家的房子,堆自己东西,那还有理了?”
马成德嘴里面喷着白烟,立刻还以颜色。
阎埠贵没话说了,心塞无比。
占用公家的房子,他说不过去;现在是马华的房子,他还是说不过去。
败了,折戟沉沙……
无可奈何,阎埠贵一挥手:“赶紧把咱们家东西带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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