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现在脑子很乱,被一个前后不搭莫名其妙的记忆,搅的以为自己背叛了爱情。
假的!肯定是假的!
她在心里呐喊,她觉得宇智波秋就是个鬼。
“纲手,纲手……”自来也踩着木屐,甩着一头白发,挥舞着双手,嘎达嘎达的飞檐走壁,他边跑边呼喊,“我终于找到你了……”
“自来也?”
自来也来的正是时候。
正常记忆里,纲手,自来也和大蛇丸,他们三个可是从小玩到大的铁哥们。
可以问问他,认不认识那个鬼。
纲手一想起那个名字,就浑身发毛。
自来也跳到纲手面前,一脸欣喜,说:“纲手,快随我回木叶,初代目大人在找你,他……”
哐!
自来也话没说完,迎头撞上纲手的拳头,翻滚着摔出一百米,捂着脑袋爬起来,问:“打我干什么?”
“拿我寻开心吗?”
众所周知,初代目大人,千手柱间已经不做大哥好多年。
自来也笑嘻嘻的走过来,说:“初代目大人又活了,听说是一个叫宇智波秋的家伙干的,我仔细观察过,是真活了,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纲手一个激灵,汗毛倒竖,怔愣着说:“宇智波秋?是,是他干的?”
自来也捏下巴皱眉,说:“初代目大人说的,我也没见过,倒是觉得这名字很耳熟,你认识他吗?不过没关系,初代目大人跟他很熟,他既然能复活初代目大人,那他也能把你的遗憾圆满了,复活绳树,还有……还有那个抢了我心爱女人的……啊!”
哐!
纲手一拳把自来也打到酒馆门口,背过身,哆嗦着手说:“你看看,认识那个人吗?”
自来也甩着脑袋坐起来,抬头看见一身红云黑底长袍,再抬头,一张面熟的脸,心里一咯噔,放佛打开了尘封多年的记忆:在一个月亮很大,很圆的夜晚,有两个只能看见背影的男女坐在田野里,虽然看不见他们的样子,但明显知道是纲手和宇智波秋坐在了一起,萤火虫环绕着他们飞舞,四周是青蛙的鸣叫,然后纲手扑在宇智波秋怀里,哭喊着想念她的爷爷,然后撕扯他的方格睡衣……
“噫——呀!!!”自来也满头的白发炸了起来,他以手代脚,飞快的划动地面,屁股搓着地,尖叫着退到纲手脚边,用撕裂的爆破音喊出,“宇智波秋!!!”
纲手踉跄了一个昏眩,自来也的状态,显然认出了那个鬼,记忆里的方格睡衣越来越清晰,她还是不愿相信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我不信!
轰!
一条巨蟒砸塌了标志建筑。
大蛇丸跟药师兜降临。
“哟!自来也,你还是没改掉这种惹女人讨厌的烂性格呀,”大蛇丸说着风凉话,脑袋一转,说,“哟,纲手,好久不见。”
“大蛇丸?”纲手心里一喜,她看到了曙光,大蛇丸虽然令人讨厌,但向来是冷静的,他一定能搞清这种诡异的事。
纲手两步跨到大蛇丸旁边,指着门口的宇智波秋,问,“大蛇丸,你认识那个人吗?”
“他不是你前男友吗?”大蛇丸把“前”咬的死死的,带着鄙夷,接着说,“纲手公主,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女人,我们三人之中,你比我还深沉,佩服,自愧不如,甘拜下风,或许这就是女人的优点吧!还好我对女人不感兴趣,自来也……真可怜!”
纲手火气轰地一下冲上脑门,揪住大蛇丸领口,把他提起来,咆哮:“你这样毁谤我,是在找死吗?”
大蛇丸如同一根风中摇摆的橡皮筋,带着微笑,晃着脑袋,说:“我对你复杂的感情没兴趣,既然你不想听,那我就不说了,有没有毁谤,你自己心里清楚。”
纲手懵逼松手,偷瞄一眼宇智波秋,一个激灵,只觉浑身难受,纠结着说:“我真不……我……”
纲手说不出来,记忆很清晰,甚至都有了撕扯方格睡衣时的触感,为什么会这样?
她抓了抓脑袋,又一段跟大蛇丸一模一样的记忆冒出来:战争时期,宇智波秋出村做任务,一去不回,然后自己就……我竟然是这样的人?
药师兜眯眼扶了扶眼镜,往前一步,说:“纲手大人,我也是一名医疗忍者,我想应该是您因过度伤心,大脑触发自我保护机制,导致记忆缺失……,我通过观察,发现自来也大人是这样,大蛇丸大人也是这样,想必三位大人曾经跟秋大人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一定是遭遇了非常心痛的经历,让三位大人伤心过度,记忆自我封印了,您以前肯定非常爱他吧!”
自来也砰的一声躺在地上,张着手臂,说:“好难受啊……我心爱的女人,又遥不可及了……宇智波秋那个混蛋,跟鬼一样的突然冒出来,真讨厌。”
“是这样吗?”纲手拿捏不定,偷瞄宇智波秋,浑身又炸起一层鸡皮疙瘩,她突然觉得心虚,咬着牙说,“既然是前男友,那就是分手了,没关系了,对!没关系了……静音,我们走!”
静音没动,她脑海里也浮出了相同记忆,喃喃自语:“为什么会这样……我叔父……叔……”
“纲手,不要急,我给你带来个惊喜,先看看,你一定会喜欢,”大蛇丸悠哉含笑,歪头示意着大蟒蛇脑袋顶,接着说,“你看那是谁?”
绳树坐在大蛇头顶,观看着下面的狗血场景,他的心情跟着七上八下,有激动,有欢喜,还感觉丢人:想不到我死的这些年,姐姐变化好大……既然是记忆缺失,那就不赖姐姐多情了,不过她这种逃避的态度,是非常没有担当的,给死去的爷爷……哦,爷爷活了,给爷爷丢脸,给我这个未来的火影大人丢脸,白活这么些年,太幼稚了,要好好说说她……
大蟒蛇脑袋缓缓下降,露出了熟悉的面孔。
纲手忽然觉察不到心跳了,全身都在颤栗,血液似乎涌进了气管,她喘不上气,用力呼吸着,想喊出弟弟的名字,她怎么也喊不出来,她想扑过去,腿失去了行动,支撑不住身体,跪倒在地,泪水蒙住了眼睛,她拼命的睁大眼。
她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出来,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焦急忐忑,感觉再晚一秒,弟弟就要从眼前消失。
“你这是什么样子?太给我丢脸了吧!”绳树嫌弃脸,仰着脑袋跳下大蛇,随后浮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撒丫子跑过去,“姐姐!”
绳树呼喊着跑来,纲手瞬间感受到狂跳的心脏,她慌乱的把弟弟抱怀里,感受着真实触感,眼泪止不住的流淌,紧紧搂着,低喃:“绳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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