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明显作用不大,哪怕他们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注重个人炫技,开始试图在梁家这边,身体冲撞之前把球传出去,通过短传配合规避身体对抗的劣势。
可惜他们终究不是巴塞罗那,打不出那种行云流水似的配合,一旦失误就会被梁家抓住机会打快速反击,很快就再也没有了继续比下去的意志。
最终,永昌伯爵府一场5:0的大胜,成为了汴京城近乎所有人的噩梦。
赛后统计,梁家仅凭这一场球就狂赚1100多万贯,不但将之前的亏损全部抹平,还净赚了700多万贯。而汴京城里因此破产的人家,简直不知凡几。
尽管这个时候的楼阁还不够高,通常摔不死人,但上吊的、喝药的仍旧大有人在。
秦昊得知这个消息也是唏嘘不已,没想到自己随随便便一句话,最终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
可是他又不得不为,不得不在最后一场比赛当中全力争胜,否则,需要上吊喝药的,很有可能就得是他们梁家。
回到伯爵府之后,梁晔被梁伯爷和吴大娘子狠狠教训了一顿。
如果不是看在他大婚在即,否则绝对少不了一顿板子。但尽管如此,梁晔也是足足在祠堂里跪了大半个月,直到距离亲迎还有三天的时候才被放了出来。
秦昊这边则是大手一挥,直接给了他手下这些人每人2万贯的赏钱。
不管上场的,还是没上场的,就连琴棋书画那四个从文的也不例外,人人有份。
对此,大家也都没有任何异议,毕竟相处那么长时间,又是雨露均沾、平白得来的好事,何必斤斤计较有的没的?
不过这样一来,梁家与汴京勋贵好不容易维持的表面和谐,算是彻底的破碎了。
一边是梁家痛恨那些勋贵落井下石,丝毫不顾往日的情分,竟然眼瞅着梁家到了悬崖边上,还在加力的往下推,难道生怕梁家死的不够快?
另一边是那些勋贵怀疑梁家早就准备好了套子,等着他们往里钻。
毕竟规则都是你们梁家六郎制定的,如何利用规则赢得比赛肯定是早就明知的,若说之前的那些比赛不是故意扮猪吃老虎,有谁会信?
对此,梁家也好,秦昊也罢,全都没有站出来解释,索性随他们去。
秦昊更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要么进宫陪鄂王习武,要么去私塾跟庄先生读书,隔三差五再带着手底下这帮人搞个拉练,日子过得甭提有多充实了。
渐渐的,终于到了梁晔与盛华兰正式大婚的日子,梁家也好好热闹了一会。
虽说与汴京的这些勋贵闹掰了,但总有一些当时不曾落井下石的亲朋故旧,纷纷或是亲临,或是送来贺礼,以表示对两位新人的新婚祝福。
就连官家赵祯也听闻了此事,命内官送来了一对三宝玉如意,直接将婚礼推向了高潮。
婚礼过后的第二天下午,秦昊在庄先生那里上完课回来,正在按照先生要求自习兵书战册,却听长随林虎禀报,说是二哥、二嫂到求己居来了。
秦昊有些吃惊,要说二哥梁晔来他这里倒是常事,可怎么华兰也跟着过来了?
正要跑出去迎接呢,两个人却已经到了屋门口,一问方知,竟然是新婚头一日,新娘子押着新郎官,来他这个小叔子这里认罪赔不是的。
搞得秦昊既是无语,又是有些哭笑不得。
要说这位华兰大姐姐还真是有本事,竟然只用了一天的工夫,就把自己的二哥收服了。
当她得知,此前的“蹴鞠联赛”全都是他急于求成,没好好听完秦昊的讲解,就自作主张开设赌局,才把梁家险些逼入绝境的时候,就立即要他向秦昊道歉。
起先梁晔还老大不情愿,感觉当哥哥的给弟弟道歉,面子上过不去。
但是不知道华兰跟他说了些什么,竟然把他给哄得乖乖听话,屁颠屁颠的就来了。
“六弟,都是你二哥不好,他是看你与大哥将世子之位让给了他,可他却什么忙都帮不上,所以才这般急于表现自己的。如今造成这幅局面,我们真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华兰满脸歉意,将梁晔想说,但始终不好意思说的话都说了。
“二嫂这话说得,我二哥的性格我还不知道吗?”秦昊赶紧给两人让座,“其实,二哥哥就是太不自信了,才会如此急于求成。要我说,这经商之道可绝不简单,甚至一点都不比当官的差!而这首先要紧的,就是要算清楚利弊得失,眼光还需要放得长远……”
这时,林虎端来三碗酸梅汤进来,打断了秦昊的话。秦昊喝不惯这个时代的茶,自那日在盛老太太处喝了一次酸梅汤,就喜欢上了这个,于是就在屋子里常备着了。
林虎退了出去,只听秦昊继续说道,“二哥、二嫂,你们肯定觉得,这次梁家虽然狂赚了700多万贯,但也因此将整个汴京城的勋贵得罪了十之八九,有些得不偿失了,对吧?”
“难道不是?”梁晔最近一直忧心这个,所以当即开口反问,华兰也是一副不解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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