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葬没有因此中断,奇怪的是剩下的路程,没有出现刚刚的那种情况,我们众人都是松了一口气。
来到目的地,我们就开始挖土下葬,因为时间紧迫,原本关于祭拜先祖的流程就省略了,忙了大半夜,最后我在爷爷的坟前插上几炷香。
事情弄完后,李乞丐就带着我们离开了这里,爷爷总算是入土为安了,就当我们准备下山时,我们听见爷爷那地方传出哭丧声。
我也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我转头看向爷爷的坟时,发现爷爷的坟前占满了人,都轮流上前叩拜我的爷爷。
李乞丐此时出声道,“竟然是百鬼叩拜!”
百鬼叩拜?我们这边的一个叔走出来说道,百鬼叩拜有一个传说,相传宋朝时期,有一个叫做江青的清官,为人一生堂堂正正,刚正不阿。
深受百姓的爱戴,去世后下葬的那天晚上,有人看见江青坟上占满了鬼魂,这些鬼魂都在为江青送行。
李乞丐也说道,“百鬼叩拜,许初天还真是好福气,死后有这种事情发生。”
我内心也是极度的震撼,因为这百鬼叩拜显然不是一种坏处,反而是感激我爷爷,我觉得爷爷行善积德一辈子,足以说明爷爷一生光明磊落。
我们下山后,山上又恢复了平静,就如同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样,而就在回去的路上,却是出现了大雾。
皎洁的月光也无法看清迷雾中的方向,李乞丐让我们都先停下脚步。
“不好,我们怕是遇见鬼吐气了。”
鬼吐气,以前听我爷爷讲过,是一种灵异现象,鬼吐气顾名思义就是鬼吐出一口气,气化成大雾把我们困在这里,类似鬼打墙。
“李叔,这该怎么办?”
我二叔拿着手电筒问道,李乞丐说只能等雾散尽才能走了,鬼吐气的时间是很短的,所以我们可以等到迷雾散尽再离开。
等到大雾散尽时,后边突然有人出声,“我们这少了一个人。”
以此同时我也发现的确少了一个人,少了的一个人是我们村里的陈叔,会不会刚刚没跟上来,众人都是面面相觑,说这不可能,我们刚刚还都看见他。
李乞丐说他自己去找陈叔,先让我们回去,说完;我便看见李乞丐独自一人上了山,我们大伙在村口分开后,我爸说要跟我二叔办点事,让我独自一个人先回去。
在我回家的途中,我看见有道人影鬼鬼祟祟的在池塘边,用手电筒一看,发现是一个中年男人在发疯,咦;这不正是陈叔?
我好奇的同时也在想,他怎么会在这里,我过去喊道,陈叔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刚刚怎么没和大伙一块回来?
听到我的话后,陈叔转过头看我,露出一副很恐惧的表情,我没听见他的声音,当我走近时,他突然就往村外跑去。
陈叔奇怪的行为着实让我感觉到奇怪,我打电话给了我爸,说我找到陈叔了,挂掉电话后,我便追了出去。
我一边喊着陈叔,他却跑的跟寻常人速度不同,我喘着粗气才勉强跟上他,当他停下脚步时,我发现他停在一座坟前,竟发现这座坟就是我娘的,不知不觉跑到了这里。
我看见他弯下腰,开始在地上刨土,我以为陈叔发酒疯,连忙上去阻止他,就当我接触到他时,他一把使出怪力推开了我。
当我看清他的面貌时,着实吓了一跳,因为现在的陈叔,脸上长满了蛇鳞,眼眸处像极了蛇的花瞳。
嘶嘶嘶~
口中更是发出蛇信的声响,停下手中的动作,猛的朝我追来;我嶆,一声国粹后,我撒起脚就跑。
当我甩开他时,躲在一片草丛里,粗气都不敢喘;听见他的脚步声走来,我看见他正四处找我,总算熬到最后他离开了,悬在心头的石头才落下。
我立即打了电话给我爸,我把这边的情况都告诉了他,而电话那头李乞丐传出声来,说明李乞丐正和我爸在一块,如此更好;问我是不是没有弄错,一个人长着蛇脸,我反复确认的跟他讲。
他叫我在原地等他,不要擅作主张的去,我现在却是十分担心我娘的坟被他破坏了,等李乞丐他们赶来后,我赶忙带路。
发现他正诡异的站在我娘坟前,纹丝不动;李乞丐让我别出声,先让我们在原地等他,而李乞丐则是从侧边偷偷绕过去,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猛的冲出去压倒他。
我却是惊讶的看见他压倒在地上,没有想象中的那种死死挣扎,我们走上前去时,发现原来的蛇脸已经不见了,并且我发现娘的坟旁有着一条刚刚褪下的蛇皮。
我爸见到后,脸瞬间变的阴沉,半天才从口中吐出几个字,“躲了十八年,终究还是来了。”
我不明所以的看向我爸,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躲了十八年,不就是我出生的那一年?
再加上我爸从来不给我提娘的事,心中更是猜测恐怕当年出过什么大事,我追问我爸当年发生了什么,我爸则是让我先别问这些。
李乞丐一把火烧掉了蛇皮,而且他刚刚摸了摸陈叔的脉,只是昏了过去,说我刚刚看见他的蛇脸被妖上身了。
其实这个已经对我不是很重要了,我现在最重要的是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李乞丐看出我爸的难言之隐,说当年的事情他也参与了;现在告诉你,确实是不好。
那你们到底要瞒我到什么时候,我有些气愤的看向他们,这毕竟是我的娘,我爸此刻却突然出声道,“回去我在告诉你。”
我跟着我爸回去后,李乞丐说他先去送陈叔回去;我来到我爸的房间,问他当年发生了什么,我爸说我娘是因为难产而死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在找产婆的路上碰巧遇见了几条蛇,在保护下你娘情况下杀死了他们。
你的那个胎记就是它们的报复,你爷爷跟李乞丐当年找它们去谈判才保住了你的一条命,你爷爷死后,这群蛇恐怕不会履行当年的约定了。
对于我爸说的事实,我一下子难以接受,人在接受新的东西时,往往都是难以接受,更何必还是隐藏了足足十八年的事实。
我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问我爸现在该怎么办,处理完我爷爷的事,现在又来了一桩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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