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田继续说道:“这人和张大帅年轻时无甚两样,但是更加肆意。之所以处处贬低,不教他家底,就想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忍的越久,越成就大事。”
宫二撇撇嘴,还是不能想像那个啃着鸡腿,给自己拿酒的人,能成就什么大事。
继续说道:“你去天津,将宫家六十四手传给他,此子天赋惊人,只要日夜练习,便能大成。至于形意,就不教了,六十四手足以惊人。另外,将这个给他,里面的东西,连我都不敢多看,怕哪天不会打拳了。”
宫二微微点头,又接过一本书册《神挂八打》。
宫羽田又说:“你若真对他有意,那便留在天津吧!”
宫二顿时有些慌乱,被良迪天天调戏,都面无表情,现在终于露出马脚。
宫羽田见状,叹息一声:“女大不中留啊!等日子平稳些,再谈婚约之事吧!”
宫二默然不语,这也跳的太快了,转身出门,回房间喝酒去!
看着女儿远去,宫羽田微微叹息,将宫家绝技传于良迪,是真的看好他。
宫羽田自认现在武术界,除了自己看到了武林与家国的的联系,其他人,连宫二现在都有门派胜负之见。
可良迪却比宫羽田还高看一层,也可以说他的情报、预见,都比宫羽田更强,就这一点就能让宫羽田点头传技。
这种人,在乱世之中要保持头脑清醒,才能活得长久。
让宫二去天津,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最后能保全宫家绝技和血脉的延续。
但良迪反而不能接武林的传承,他没有声望,心还不全在武术上,更没有延续武术最后一口气的魄力。
宫羽田始终都是个武人...
良迪一路紧赶慢赶,两天后终于回到天津。
看着这个开局点,心中成就感满满,当下就赶到脚夫头子给他安排的那个舞厅。
啧,三月之余,天天只喝酒吃素,乏味至极。
舞厅里都是熟人,给了钱。良迪算是大开眼界,钢管群舞,这不比八卦拳厉害多了!
玩了大概三天,终于被一个武馆弟子找到。
“耿爷!邹馆长说您回了就尽快去一趟武馆!”
反正也看够了钢管舞,让她们表演个肚皮舞,一个个的都学不会,还是回家嗅嗅家花吧。
赏了武馆弟子几个银元,良迪就匆匆赶往武馆。
回到武馆,只见邹榕,却不见赵国卉。
邹榕拿出天津地下三个月发展的大概记录,这是良迪要的,看了看,发现都还不错。
现在能在天津胡作非为的,人家也看不上地下那点东西,能看上的,早就被良迪扔河里喂鱼去了。
又告诉邹榕,让她拿下几个木材厂,全部做木箱,方便以后运输手榴弹。
厂里的人员,都是现在私下训练的人员,也快到三万了,大部分都是贫苦脚夫,吃不上饭的年青人。
包吃包住,给钱养家,能卖命的都有不少。
邹榕还叫来一个二十出头,看着有些憨厚,叫王三撞的青年,长得很是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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