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早,良迪从邹榕身边爬起,洗漱穿戴好,拿上行李、书信出了武馆。
这次出门是独身一人,没有答应邹榕安排的弟子,学武的同时,他想散散心。
良迪身穿低调中山装,提着朴素的行李,几经转折终于坐往北上的火车。
他在银行用金条换了一些银元,想试试换一种方式日常生活。
自从经历过主神后,他十分浮躁,现在就把这里当做最后一个世界,看看能不能找回有意义的自己。
做了毫无意义的两个小时火车后,良迪发现自己就是个脑残!
火车上列车员的鄙视、脏乱差的环境、不知哪个地方的方言噪音。
连一个好看的姑娘都没有!体会个屁!
直接到站下车,找到卖马车的地方,买了两架豪华马车,和几个随行人员、马匹,堆满了食物、零嘴,还有个舞女作伴。
嗯,对味了,这才适合浮躁的我。
一行人马缓缓北上,不快,但很舒服,估计两天就能到地方。
走了官道一天,路上嘛,遇见两拨土匪,总共才二十几人,不到十杆破枪,被良迪几枪带走。
如今东三省已沦陷,土匪也是横行,见随行人员畏畏缩缩的样子,良迪留下几天的食物在空间里,骑上一匹马,就放他们归去了。
两天后,良迪终于发现自己迷路了,前面大道变小路,小路变无,天上飘着雪,嘴上叼着的烟也有些冷了。
不知方位,只好选了个看起来正确的方向前进。
马儿跑了一会儿,还真看见了一群人,不过好像不太和平。
良迪没有放慢马速,很快就靠了过去。
一群人两方势力,外围四五个骑马的不断在绕圈示威,里面也有几个马匪正在对峙围堵,想包围里面几人和一辆普通马车。
良迪见状就知道是一群马匪,掏出沙鹰啪啪几枪打中外围绕圈的几个人。
马匪早就防备着,见其有火器,自然是想回应一番,可惜良迪枪法如神,一枪接一枪打掉所有拿枪的马匪。
良迪也奔到了跟前,纵身一跳,从马背上落地,还不等出声,就见一个女子上前说道:“多谢先生出手相助!”
看清了容貌,有些惊讶,正主这不就来了吗,还是没迷路。
良迪出声道:“不用在意,出门在外,你我皆为一家人,都是应该做的。”
宫二听着这话有些别扭,但看着地上的尸体,也没有在意。
良迪又说道:“我在此处迷路了,你们可知宫家怎么走?”
宫二反应过来,连忙回应:“不知先生可是去武术大家宫羽田的宫家?”
良迪装作惊讶:“哦?你知道吗?”
宫二回道:“实不相瞒,我爹就是宫羽田。”
良迪人模狗样地致礼道:“原来是宫家小姐当面,恕我眼拙,没认出来。”
宫二连忙扶起良迪,说道:“先生可别,你救下我和宫家多人,自然是我宫家的恩人。不知先生姓名?去我家有何事?”
良迪连忙掏出书信,递给宫二,满脸憧憬地说道:“可当不起先生,我叫耿良辰,你叫我良辰就行。我是天津武行弟子,学武多年,在天津无敌手,想拜访宫老爷子,看看与当代宗师的差距。”
宫二一听此人还是个武人,口气甚大,顿时来了兴趣,不过还是先回家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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