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当即点头,目露感激,道:“我会等你的云大哥。”
顿了一下,她又有些嗫喏起来,道:“只是爹爹作为前任神教教主,行事风格虽不像江湖传言的那般放纵,但脾气多少有些暴躁。
这些年又在西湖底下,被关了这么久,如果到时多有不敬,还请云大哥海涵。
不过我会看着爹爹的,尽力让他不要令你不喜……”
任盈盈自己心里门清。
他爹到底有多么暴戾,做过多少烂事,即便和江湖传言的有所出入,但也不会相差太远的。
刚才云大哥说他爹,是被江湖流言所诬陷了。
她都替任我行脸红!
所以为了到时,云大哥不要有太大反差,觉得自己坑骗了他。
任盈盈还是决定,先打好预防针再说。
“嗯,盈盈放心吧。”
李云歌笑容和煦。
心中却在盘算着,要不要直接让本就罪该至死的任我行领盒饭。
然后将日月神教的大权,转嫁给任盈盈。
那样的话,日月神教也和灵鹫宫一样,日后可以作为自己的势力基本盘了。
……
接下来几天,一如前几日。
李云歌每天在任盈盈与巫行云的指导下,钻研着琴艺。
经此一役,他也不用在藏拙什么。
巅峰大宗师的反应力,让他的琴技进步飞速。
甚至已经勉强可以,和任盈盈合奏《笑傲江湖》曲了。
而任盈盈在被李云歌见过真实面容之后,也不再时常带着面纱。
直接以自己最娇艳的模样,每日与李云歌肌肤相亲,传授琴艺。
至于巫行云,她还是和往常一样,每日晌午之前,都会找个理由,出去打猎饮血。
纵然再看不惯任盈盈与李云歌,在那里你侬我侬。
但自己的人设摆在那里。
不可能太明目张胆争风吃醋的。
要是表现的太过,让云哥哥察觉到了自己的身份,该怎么办?
所以巫行云异常悲凉,她不敢去设想,若是李云歌知道了自己的真身,到底会如何相待。
应该会恼怒于自己的欺骗吧?
而且,自己返老还童为八九岁年纪的时段,已经快要过去了。
也就是说,她没几天时间,可以和李云歌这样相处了。
所以。
这几天的巫行云,甚至比前些天还要亲近李云歌。
看不过眼的任盈盈,她也懒得去管了。
管多了,反而气的是自己。
索性这些天,她就当了个“挂件”,基本上时刻,都挂在李云歌身上,感受着他的体温,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她想记住他的温度。
哪怕这辈子,可能就只有这几天的美好了。
不管再怎么不舍,分别总是会来临的。
李云歌见时间差不多了,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意义也不大,便终是提出了辞行。
再不走,不仅体验卡的时间浪费了,五岳剑派等人,也都快到福州了。
他得先于那些人,去福州林家老宅,将《辟邪剑谱》拿到手再说。
都让他们抢跑了好几天,自己也该动身了。
临别时。
任盈盈和巫行云的心情,都很低落。
巫行云不知道在闷闷不乐什么,问她也不说。
但想必也和她“时日无多”了有关吧。
而任盈盈,更是如同原著,泫然泪下,珠撒琴弦。
她拿出为李云歌精心准备的名贵衣物、路上盘缠,还赠送了他一架名为“有所思”的古琴。
言下之意,不用多说。
“云大哥,我在这里等你,记得盈盈。”
目送二人踏空而去,被竹海淹没。
任盈盈怅然若失。
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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