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客套，罗杰感觉自己就仿佛是坐在了一个老干部的办公室。

罗杰努力把这对话的氛围年轻个二十岁。

“还能是啥，昨天晚上那个事，我来问问情报。”

“昨天……约维奇家族的事情啊。”黄智垣点了点头，但却又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这个案子，也在你涉猎的范畴吗？”

“雪认为是魔女的把戏，你们监察队应该有些不同的意见吧？而且……这个通告，显然只是一个表面文章，我认为真实情况，应该比这个要恶劣许多。”罗杰点了点桌子，“我来这里，就是为了问这些在外面看不到的信息。”

罗杰倒是不隐晦现有的一切疑问，毕竟真正的信息他们根本不可能接触到，而自己现在所要的，就是世俗眼中魔女的行为和形象。

这些对自己以后塑造和命令这些魔女，有着一定的指导作用，罗杰感觉的确需要一个全方位的了解。

而黄智垣在听了罗杰的疑问之后，是露出了一副欣慰的表情，就仿佛在说“我真的是没看错人啊”……

但黄智垣还是谨慎地确定了一下办公室的门是关紧了之后，喝了口茶，才是继续跟罗杰说了起来。

“没错，通告虽然只是一段简单的文字，但实际情况，比通告上说的，要严重得多。想必很多人一辈子都不可能见到那么血腥的场景……”

“你去现场看了？”

“没有，魔法成像我看了，这两天说实话我都不准备吃肉了。”黄智垣说着，举起了自己的茶杯，“就搞点这种清淡的，挺好。”

“那么，人真的都是老约维奇杀的吗？”

“当然不是，疯的显然不是他一个。”黄智垣摇了摇头，“每个人都疯了，那里展开了一场混战，按照我们以前世界游戏的说法，老约维奇是玩大逃杀最后活下来的那个。”

“他在哪里，有追踪到吗？”

“没……虽然象征性地向四面八方派了一些队伍，还联系了公爵那边的军部力量，但……”黄智垣耸耸肩，“根本没有任何线索的事情，派再多人去找也没用。”

“那你认为，老约维奇现在人在哪里？”

“这谁知道，如果真的是魔女的手段……”黄智垣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说不定他是被魔女轰杀得连汁都不剩了呢？”

“行，我也不想要你们揣测出来的情报。带我去现场看一下，你有这个权限吧？”

罗杰图穷匕见，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但黄智垣虽然是对他无比信赖而仰仗，但这件事情，似乎也十分为难。

“别这样吧，我可不想去，不瞒你说，已经疯了一个了。”

“疯了？”

“嗯，我们让一位法力高强的侧写师去那边尝试还原案发现场，本来进行的好好的，但突然就发疯了，口吐疯言疯语，眼仁翻白，七窍流血地想从阳台跳下去，要不是我们拉住了，现在怕又是要多一具尸体。”

“所以还活着？现在他人在哪儿？？”

“当然是给医疗协会治疗了，毕竟他要是能恢复，应该能给点儿有用的情报吧，但……”黄智垣摇了摇头，“状况很糟，别说是醒过来了，能撑几天都是个未知数。”

“嗯……”罗杰稍作思考，“我对你口中的突然，十分感兴趣，这世间所有的突然，都是事出有因。”

“真的很突然，他在看那些血腥场景的时候没疯，却是在无意看到边上桌子上的一盘葡萄的时候突然疯了，你说这要怎么解释？”

黄智垣也是有些无语地说着，似乎也包含着些许对那个侧写师的不满，不过罗杰，却是对这个信息，十分满意。

真血魔女，该不会在现场看戏的时候，就是在吃着那盘葡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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