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织嬅收好文件。
正事办完了,她打算闲聊几句就去赶飞机。
这时候徐若曦也加入进来了。
似乎刚才十几分钟里,她和沐织嬅一言不发的对坐,只是在酝酿而已。
不过让郭书航有些意外的是,徐若曦为什么突然表现得对自己这么亲密?
就像整个人都要黏到自己身上了一样。
“看来你们相处的不错,是不是很快就会成为定国公府的东床快婿了?”沐织嬅含笑说,“定国公与武定侯结亲,也算是一段佳话了。当年武定侯复爵,定国公一系也是出了力的。”
沐织嬅说的是一桩旧案。
当年武定侯家族因为长房与二房两脉夺爵,情况非常惨烈,引起了连续好几任皇帝的反感,闹得差点就失去了爵位。
足足七十多年时间,都没人袭爵(皇帝不批准)。
直到弘治帝时,在几位重臣和勋贵的劝说下,才让郭书航这一脉的先祖,出自长房的郭良袭爵。
当时出力最大的,是时任礼部右侍郎、后来官至首辅的阉党焦芳。
不过定国公确实也帮了几句腔。
为此,此后的武定侯始终是感念的。
只是,几百年过去了,天大的情分,也都淡了。
郭书航对这些陈年旧事不感兴趣,他使用了教科书般的标准回答:“结不结亲的,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不过徐二小姐知书达礼,为人善良淳朴,就算好事不成,作为朋友也是挺好的。”
哪曾想徐若曦噘着娇艳欲滴的小嘴,隔着厚厚的衣服,使劲拧了他一下。
这可是相当亲密的动作了。
而她的话,也是语带娇嗔,“说什么呢?明明昨天那么开心的,在你这里就变成‘作为朋友’也挺好的?”
“很开心吗?昨天你不是这么说的。”郭书航道。
“你一上来就猛冲猛打,哪个女孩子受得了啊,温柔点不行吗,”徐若曦羞得脸都红了的样子,“后面就还好,节奏慢了一点,我也觉得舒服了很多。”
郭书航有些无语。
这说的是打球的事么?
怎么听起来不像。
有你这么开车的么?
这车轱辘都压老子的脸上来了!
问题是,昨天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啊!
你说这些,自污清白,究竟有何居心?
沐织嬅的脸上看不出喜怒,笑道:“你们昨天做了些什么,那么开心?”
徐若曦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露出一个娇羞的微笑,“沐姐姐,您明白的。”
郭书航同情地看了徐若曦一眼。
这傻姑娘……
不管她有什么目的,都不可能达到了。
因为自己和她的一举一动,都处在锦衣卫的严密监视下。
哦,用“监视”不妥,毕竟人家的初衷,是为了保护自己。
但结果是一样的,那就是沐织嬅对他们这连续三天约会做过些什么,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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