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姐,你...你你你.别这样,我已经结婚了,咱们这样不好”
别看傻柱平时能说会道的,嘴皮子那叫一个溜,是个没理也能争三分的主,但是现在这個情况,傻柱整个人就傻在了那里,话都说不利索。
整个人都快贴傻柱身上的的秦淮茹,看到傻柱只是嘴上说说,身体没有往后闪躲,手上没有一点推开自己的意思,那还不明白傻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嘴角向上扯了一个弧度,身体继续往前挪动了一下,两个硕大的篮球结结实实的贴在了傻柱的身上。
夏季的衣服单薄,傻柱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两个柔软的球状物体贴在自己身上,并且来回摩擦,傻柱哪见过这个阵仗,刚刚制止的鼻血又有些冒头的迹象。
理智告诉傻柱,秦淮茹这是想要坑他,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推开秦淮茹,自己拔腿就跑。
但是傻柱心里又有另外一个声音,让傻柱不要管那么多,趁着现在这个机会,赶紧完成这么多年未完成的夙愿,毕竟是秦淮茹主动扑上来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面对秦淮茹的诱惑,傻柱心中的欲望逐渐压过理智,就当傻柱的手控制不住的伸向秦淮茹胸口时,秦淮茹屋外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这一下子如同一盆冷水从傻柱头上浇落,吓得傻柱打了一个激灵,连忙放下已经伸到半空的右手,着急忙慌的推开秦淮茹,猛地一个后撤,和秦淮茹拉开距离。
因为姿势原因,秦淮茹是翘起一条腿,倾斜着身子贴着傻柱,下盘不稳,现在被傻柱猛地一退,一只脚在地面重心不稳,没有控制住身体,惊呼一声后,狠狠的摔倒在地上,摔了一个大马趴。
“秦淮茹,你你你你..你不要脸”
傻柱不敢看秦淮茹,同样不敢去搀扶,眼神飘忽的看向房梁,留下这句话后,也不管秦淮茹的反应,脚步匆忙的离开贾家。
摔倒在地上的秦淮茹,呆愣愣的看着傻柱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从地上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冷笑道:“傻柱啊傻柱,本来以为你的人品还过得去,最起码是能受得住诱惑的,搞了白天跟你爹一个,也是个色批”
刚刚秦淮茹一直关注着傻柱的动作,自然注意到了傻柱伸出去的手,如果不是外面有人路过,傻柱今天绝对会被秦淮茹拿到把柄。
知道了傻柱内心不像外表般憨厚的秦淮茹,心里自然高兴,如果傻柱真是那种坐怀不乱的君子,不管秦淮茹怎么诱惑都没有用,谁让傻柱不是这种人呢,今天不行还有下次,总有一天能拿捏住傻柱。
当有一天傻柱占了秦淮茹便宜,那傻柱就离和徐艳霞离婚不远了。
往后生活又有了盼头的秦淮茹,美滋滋的回到里屋裹上束胸布,接着打扫屋里的卫生。
傻柱一脸惊慌的从贾家跑了出来,像是后面有人在追他一样,头也不回的跑回自己家中。
正在给孩子喂奶的徐艳霞,看到傻柱这幅样子,不由疑惑的开口询问:“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去找秦淮茹要钱去了吗,怎么满头大汗的,鼻子上还有血?是贾张氏打你了吗?”
这一连串的问题,傻柱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支支吾吾的了半天,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只能含含糊糊的糊弄了过去。
徐艳霞是个多聪明的女人,见到傻柱这个样子,就知道肯定是秦淮茹又玩什么不要脸的套路来了,刚想发火,不过想到自己正在坐月子,跟自己男人生气只能把傻柱往秦淮茹那里推,也就压下心头的怒火,不再提起这个事。
傻柱见到徐艳霞不再追问,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脑海中又想起了刚刚在贾家经历的那副画面,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至于中午说要找秦淮茹还钱的事,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平安,我刚刚看到何雨柱着急忙慌的从贾家跑了出来,你说里面发生什么了?”
傻柱这边事情结束后,丁秋楠拉住窗帘,推了推正在看书的李平安,好奇的问道。
“你管那么多干嘛,就算他们俩在屋里干点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家属院的房子估计再有两月就能盖好,等房子盖好以后咱就搬走了,跟院里的邻居关系基本上也就可以说是到头了”李平安看着书,懒洋洋的回道。
刚刚还特别好奇的丁秋楠,听到新房子的消息,思维立马就跑到新房子上面去了,把刚刚的事完全抛在脑后,拉着李平安的手,一直缠着李平安打听新房子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本来李平安是准备继续请病假呢,但是想到昨天和刘海中放的狠话,李平安也就熄了请病假躲事的念头,要不然让刘海中看到,还真以为自己怂了呢。
一大早的吃过早饭,李平安骑着自行车带着丁秋楠往轧钢厂骑去。
到了自己办公室,和武亚军打了一个照面,俩人虚伪的互相道了一声早安,等错身而过时,俩人皆是露出不屑的表情。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李平安现在是彻底摆烂,什么活都不干,坐在办公室思索着从哪方面入手才能搞掉武亚军。
想了半天,有了一个大概的思路,具体的细节还需要斟酌斟酌,刚准备拿着饭盒下去吃饭,厂里的大喇叭就响了起来,传来了于海棠的声音。
整篇全是起风时期的标准话术,巴拉巴拉的,在李平安听来全都是废话,直到后面,当于海棠念起杨厂长的问题时,李平安这才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当听到杨厂长已经认罪,并且积极服从组织安排劳动改造时,在办公室里的李平安撇了撇嘴,这杨厂长也不行啊,骨头不咋硬,这才被关了两天就认怂了,咋就不敢跟李长官干一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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