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真得感谢工藤三席的付出。”
或许是想到卯之花烈马上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了,佐佐木希四郎岔开话题,看着卯之花烈的头发问道:
“真是对不住了卯之花,当时忽略了你的头发。”
“人毕竟还活着不是吗?头发总会再长出来的,到时候或许我可以编两个辫子然后合到胸前。”
卯之花烈闻言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而后似想到了什么:
“之前不是有说过吗?你可以称我为烈,叫我卯之花的话,未免太过见外,我不也称你为希四郎吗?”
“为什么不试试其他的发型?是因为要遮住那个伤痕?”
直呼其名也太过亲近了吧,佐佐木希四郎有些纳闷,但更好奇卯之花的伤疤难道是连回道也无法消除的特殊伤口吗?最近处理的伤口太多,施展回道后还会留下伤疤的伤口却是他没见过的:
“难道这个伤,是回道也无法完全治愈以至于留下伤疤的吗?最近我跟麒麟寺学了很多回道,要不要让我试试看,看看能不能消除这个伤口。”
“既然你这样说了。”
卯之花烈先是愣了一愣,刚想说这个伤疤是为了纪念此前的一战,但恍然想起自己已经下定决心告别过去了,便将自己胸前的辫子掀起,露出颈下狰狞伤口:
“那就让你试试吧,试试看能不能消除这个伤疤,然后再试试你口中的其他的发型。”
“那我就试试?”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佐佐木希四郎仍旧伸出右手施展回道,鉴于两人性别,以及这个伤口再往下几分就稍显尴尬,没有触及到卯之花,但右手所散发出的淡绿色回道依旧照耀在了卯之花烈的伤口上。
“诶?”
狰狞的疤痕在回道的治愈下慢慢消失,然而佐佐木希四郎却感觉这个伤痕与其他的伤口并无两样,非是自己想象的特殊伤口,那为什么卯之花烈会在身体上留存这么一个伤口?
“本来我是想把它留着当作是对曾经,以及和那个小孩一战的纪念的。”
似乎是察觉到了佐佐木希四郎的疑惑:
“这个伤口并无特别的地方,如果我愿意它随时都能消失,只是那天的那一战,是我一生中未曾体验过的,虽然那一战其实是我败了,不同于败在总队长手中,也不同于败在你手中。”
“那个孩子跟曾经的我一样,享受着厮杀中的乐趣,同类之间酣畅淋漓的厮杀,让我得到了原本以为不会得到的,在厮杀中的极致快感。”
“然而那个孩子比我强,我的极致对他来说并非是极致,为了能够继续享受厮杀的乐趣,他在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况下,封印了自己的灵压。”
“最终那一战,我留下了这个伤痕。”
卯之花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佐佐木希四郎此时已经尴尬之极的收回了他的手,恐怕这会的他正对自己的好奇心而感到后悔:
“而现在,这个伤口消失了,就像从前的我,卯之花八千流。”
“我不知道这个伤痕竟然还有这个意义…”
佐佐木希四郎尴尬的不知所措,明明有这么个意义,那为什么卯之花烈不阻止自己呢?此刻道歉还来不来得及?他的脑中掀起了一阵风暴,口中说着自己听了都想给自己一刀的话:
“这个,那个,要不我用心我给你扎一个?你要相信我的剑道肯定能扎出个一模一样的!”
“???”
卯之花烈笑不出来了,诧异之极的看着佐佐木希四郎,她甚至想掀开佐佐木的天灵盖,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希四郎,我觉得你大概是有病吧,要不要我打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有哪股神经搭错了?你要相信我的医术,肯定能帮你接回去的。”
“啊…”
佐佐木希四郎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脚下已经抠出了精装修家具家电齐全的三室一厅,连忙转移话题道:
“之前总队长不是让卯之花…”
在卯之花烈的眼神逼迫下,佐佐木希四郎连忙改口道:
“让烈你直接去四番队就任吗?要不我们还是先去四番队吧!这会的四番队缺少了太多的席官以及队员,万一这会有人受伤了被送来,你我都不在,仅靠着剩下那些刚刚从真央灵术学院毕业最多不过五年的队员,还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
“你没听到总队长让我先换一身羽织吗?”
满意的点了点头,卯之花决定放过对方,顺着佐佐木希四郎的话道:
“你先陪我去十一番队一趟吧,陪我去搬个家,我的东西还全都在那边,虽然东西不算多,但只有我一个人的话,一次也无法全部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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